“嚣张得飞扬跋扈的庞辙大人,竟然还有事想问问我,真是令人意外,但不知道庞辙大人到底想要问些什么事?”
庞辙闻听月映绮罗公主的话,忍不住叹道:“我怎么也想不到,月映绮罗公主你是怎么从盘古大逃出的,还有他这个所谓的朱中,又怎么能死而复生?老夫是真真的想不明白啊!”
月映绮罗公主道:“难道你没听说过那句话么,叫做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能侥幸不死,还是因为你庞辙大人坏事做尽,天怒人怨,随不了你的心这时正常不过。”
庞辙道:“或许,或许,老夫一生争强好胜,难免杀生害人,若说是引起了天怒人怨,这一点也不过分啊。但我听说胡言大相也费了一番战斗,听说和你在一起的人,功高无比,难道也是朱中么?”
月映绮罗公主道:“你问的未免有些太多了吧,虽然你和胡言大相是一丘之貉,但是也生了隔阂,所以他的话你也肯相信吗?”
庞辙道:“好,好,老夫不问你就是,让我来问候一下朱中兄弟吧。”
说罢转过头来,面对朱中微微一笑道:“朱中兄,不,树神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这时朱中的外衣已经被那只卷毛羊扯烂了,他露出了真实的面貌,原来竟然是很久不露面的王信,怪不得庞辙和离火三僧猿等人极其的惊讶,因为上次他们见到王信时候还是在角斗场的时候,那时候王信被三僧猿痛打成齑粉碎末,怎么能还如此如完人一般站在这里。
这时所谓的朱中也就是王信微微笑道:“庞辙大人你客气了,这几可以说是过得不好也不坏,但是倒是也有点忙,赶跑了狐狸抓住了鸡,翻看了一幅图集,捡到了一瓶药水,还顺便发现了一点不该发现的秘密。”
庞辙闻听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不住的摸摸自己的腰间,怅然若失,想来那丢掉的东西,更是到了不该得到的人的手里,对自己来说,真是当头一棒的痛击。
庞辙心中只能抱有最后一点希望,希望王信看不懂那些东西,那样的话,或许他的秘密还能坚持许久。
王信继续道:“自从发现了那些秘密,我饮食不安,但是又觉得无能为力,所以我只能无所事事,到处闲逛,没想到还逛到了这九州屠龙大会来,没想到竟然还能收到庞大人邀请,来参加这场比赛,更重要的是,庞辙大人一直这么客气,朱中、祖宗的叫的亲近,我王信哪能敢担当啊。你们这些人钩钩曲曲的肠子太多,我可不想和你们这些人亲近。”
庞辙拍拍额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树神兄,否则哪敢邀请树神兄来比试武功,哎,都是老夫的眼拙,不能认出高人来。”
王信道:“庞辙大人,不必装腔作势了,你的所做所为天下人都知道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下去么?”
庞辙道:“我真的不想隐瞒下去了,但是这个前提之下,我要先除掉你们这些眼中钉,中刺。你要知道,我既然能打败你,就能再打败一次,但这一次,恐怕你不会再那么幸运,我必须监视到你灰飞烟灭为止。”
王信道:“开玩笑吧,恐怕这一次失败的人终究是你。”
庞辙一点手,离火三僧猿立刻会意,这王信乃是他们的终大敌,岂能轻易放过,当然也知道王信不会放过他们,此时王信已经揭开了所谓朱中的面纱,双方更是不必隐瞒,必然都全力以赴的战斗。
但见庞辙示意,霹雳猿荒野空空最为敏捷,第一个冲上前去,劈手就是一猴爪,伶俐猿长渠千千不甘示弱,掌中的五骷髅爪,嗤的一声,撑出手背,向着王信的肚子刺去,与此同时,巨力猿也发动功力,像一座大山向着王信撞去。
顿时四个大小不一的影混战到一起,人影在一起不住的缠斗,越打越快,慢慢的分不清彼此。
这时候队伍中的西北艮山州六王和那不塔拉草原希望狼巨子,在庞辙的示意下也即将加入战团中。
而对方的队伍中只有一位队员,那是一只羊,一只毛发有些肮脏,上面带着各种调料和盐巴,那只羊曾经在那不塔拉草原第一骑兽狼巨子的口下逃生,此时它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或许能够像人类一样的有了荣辱感和仇恨。
对,那只羊,拥有了记忆,羊面上的表是扭曲的,但见它皱巴巴的鼻子和咬牙切齿的嘴,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大的报复,这种奇怪的表,任谁看到了都会感觉到震惊。
石磐王忙里偷闲,率先看到那只羊的奇怪表,他忍不住说道:“你们看那只羊是什么表?”
其他的西北艮山州四王看到后,顿时感觉到惊讶:“是啊,那只羊的表真是让人感觉到奇怪,那根本不像是一只羊的表啊,那分明就是一只野兽的凶恶表,不是狮子就是老虎,那种马上就要吃人的野兽。”
金钱王说道:“这其中肯定有诈,那种表是非寻常,其中必然有妖气,我看那只羊,并非寻常羊,其中有蹊跷。”
银钱王道:“是啊,这只羊看起来这么凶猛,恐怕也是一只妖兽,看来我们五人要一起上,才能将它制服。”
铜头王和铁臂王等人连连称是。
于是西北艮山州五王,露胳膊挽袖子,跃跃试,只待向前将那只羊制服,按在地上摩擦起电。
“哼,对付一只羊,还是一只菜羊,都用这么费劲吗,真是让人感到羞耻。”狼巨子,摩擦着自己的大犬牙抱怨着,随后他向前上了一大步,伸出巨大的手掌,向着那只羊抓去。
西北艮山州的众王被狼巨子嘲讽,但是没人敢去反驳他。
直到那不塔拉草原上的第一骑兽怒风胡木狏出手了,石磐王才接上话茬道:“你们知道么,羊和狼是天生的敌人,不共戴天的那种仇恨,当然羊和狼人的仇恨也一样,也是那么不能和平共处,这件事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真不应该查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