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磐王意犹未尽接着道:“一路之上,我们回想起想当年,老金族并未分裂成六族之前,全族人在西北艮山州里同心协力,同心同德,当时在九州之间,虽不是独大,但也是可以与中州相提并论,并无差分,但自从分成六族以来,颇受中州所扰乱,今提金,明携银,后又征铜铁玉,年年请修石城,一座石城坚若磐石堡垒,却只换来一千瓦缶粳米黄汤和一千只豢养的卷毛羊,真当我们西北艮山州的六族人们是愚昧无知,未曾开化么?”
石磐王言语慷锵有力,一席话有理有据,陈述了多年以来可以是中州大州对西北艮山州人们的压迫。擂台外的观众虽然都是中州人士,但是其中也不乏良心未泯之人,众人都觉得石磐王的句句在理,众人皆知,自打庞辙接任中州上将军以来,战争频繁,到处惹事声非,欺负弱之邦。
此时金钱王、银钱王、铜头王和铁臂王等人站在擂台下不远之处,起初尚且觉得石磐王此言,实在是不和谐之,但渐渐的觉的石磐王所言并非虚假,就以金币而言,中州不产金矿,但每年金钱王过手的金币却不下几百万枚,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些黄汤,糙米,豢养家禽家畜而已。众人深有感触,尤其是近年俩庞辙为外将,大有加捐加税之势,就连近年,灾涝不止,依然只涨不降。
此时此刻石磐王将积攒在内心中的话,出来,心中畅快不止。
但是他尚且意犹未尽,继续道:“我们六族王,一路行来,自然心知杜明,六族和则兴,分则败落,但我们六族王又觉得此时此刻,九州境内,魔兽横行,不是我们六族一统与中州相庭抗理之时候,九州之间的民众,更是要同心协力,一起抵抗妖兽恶兽之涌动的潮流。是故我们到簇,愿意听从庞辙大人统一调遣。”
石磐王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事与愿违,庞辙大人无意将我等团结一致,反倒是先将我们分成两个队伍,名义上是让我们争一个屠龙大会的屠龙者,实际上却不过是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而已,况且只留一个珏璞王在那一方,不知庞辙大人分得如此强弱不均衡的队伍,到底是何意思?又临时从场边早来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朱中作为他的帮手,这更是何等意思,况且让人最为恼怒的是,竟然将珏璞王一十六岁的的女儿做为胜利的奖赏,你这真是欺人太甚,难道还想如何的羞辱珏璞王么?只因为他当与你们在云浮山前的一战么,庞辙当时挑起战斗的是你,而且当时玉族的两万的士卒,战死在沙场,却连个尸首都不见了,不知道你这毁尸灭迹之术,何以凶残至此。
庞辙站在擂台之下,仰头看着侃侃而谈,义愤填膺的石磐王,待他完了,不怒反笑道:“石磐老叟,不知好歹,战争非我所愿,但是臻帝陛下要纳妃子,但是珏璞王不知道理,不知道下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王土的道理,非要据理力争,以至于战斗开始,况且我庞辙若想要赶尽杀绝,岂不容易,难道还能让珏璞王苟延残喘,逃回玉族,保全一条家形命到今。
所以石磐王你在西北艮山州,每抬头见,低头是山石,眼界太过于狭窄,所想所思的问题,太过于简单,过去曾经有人你们西北艮山州的人是愚蒙的山人,你们听着不爽,我也曾经付出努力为汝等正名,但时至今,我庞辙但觉错聊人是我,像汝辈如此愚蒙之人,实在是让我庞辙头痛裂,不知如何才能将汝辈教化成人。
庞辙忍不住叹气道:”故我乃思之,望汝辈能够归附中州,四季来朝,月月进供奉,只是让你们能有机会,常常来到中州,进行文化交流这样我也有机会经常的传道授业给汝辈。如茨深厚谊,唯有我庞辙才能干的出来,如茨视众生平等,也只有修养似我庞辙者方能做出。这件事好比赐给你一爵黄汤,丢给你一块烤,你至少应该像狗儿那样的摇尾巴感激,但是没想到你却张牙舞爪的要吃我的,让我庞辙的心绪是如茨低落。
自打我庞辙荣任了上将军,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是心怀下,唯恐你们西北艮山州的人吃不上饭食,喝不上黄汤,我夜里不眠,都在想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支持你们西方的朋友。
但是我知道你们西北艮山州的族人十分耿直倔强,不肯接受我的嗟来之食,所以我经过几千上万次的分析,好不容易我才想到了以物易物的想法,尤其那以一千瓦缶粳米黄汤和一千只卷毛羊,换的一座城池之事。
我多次向臻帝陛下反应,希望可以帮助西北艮山州的石族兄弟,毕竟他们只会一些简单的技术,比如我石块堆在一起,要知道那可是我时候大约三四岁就会做的游戏,但那时石族兄弟大人还在玩的游戏,你们在愉快的堆起一堆石头,玩了一场快乐的游戏,而我们中州要付出一千瓦缶的粳米黄汤,你要知道你缶黄汤百缶粳米的道理,还有哪些卷毛羊,每一只羊要吃掉多少粗糙米。”
庞辙苦苦的一笑继续道:“石磐王,你如此蒙昧,估计你也不懂,之所以要交换,其实我们并不喜欢那样的一座城市,在荒凉的郊外,而且满璧都黑黝黝冷森森的石头,我们中州只是喜欢黄金美玉,珠宝珍贝,你看看我们的黄金城是多么的伟岸、庄严、豪华大气,这岂能是石阶城那样的城能比的。”
庞辙看了看石磐王接着道:“石磐王,或许你现在孩子疑问,为什么我们中州要做这么吃亏的买卖?对,你的确有这样的疑问,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求知的想法,还有你那迷茫无助的表,时至今,不同以往,从前我只想让你们西北艮山州的族人们,慨然无愧的接受我们的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