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得强、硬,像程兵那种软趴趴的软脚虾怎么可能做攻。刚才就躲在隔壁看清楚一切的迟秘书想想刚才他们家王总被程兵用那种肮脏的眼神那种令人作呕的想法看过摸过,咦~~~~
掏出手机给善后的人发了短信【对人家决对要热情,打急救电话更要报警。】
“闹的人尽皆知才好,他越是害怕别人知道,我越要人知道。”说着王迪有些反胃,想想都恶心,就算是恶心也是浪费他的时间,“当初大概是真的眼瞎,才会被这种人渣骗。”
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因为不、举猴急地服药过量被送到医院急诊,急救中心的人又有谈资了。
对于接警中心也是一份好差事,深夜强行开房,被对方踢中昂扬的命根,等审讯做笔录的时候又哑巴吃黄连说自己没事,哼,啧啧。
王迪对程兵的性格为人好面子太了解了,就算知道是他做的圈套故意整人,程兵也不敢说什么,这种人欺软怕硬,又是狗皮膏药,想再次攀附上王迪。
不过也不怪王迪想到用这种损招料理程兵,虽然程兵要跟人合伙把吉宏礼牵扯进来呢。
经过调查,王迪发现程兵竟然跟吉宏礼以前带写小说的作者相熟,至于他们怎么认识,根据迟秘书的汇报,说是在那个作者直播的时候,因为模样尚可,程兵动了色心,打赏的多了两人就搭上了。
王迪本想去迟秘书开的房间换换衣服,可是想到吉宏礼那边被饿狼围捕的情况,顿时觉得时间如白驹过隙,闪电划过一般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赶紧又给禾安发了短信:【盯紧他,不要让他们单独相处,吉老师太单纯。】
短信按了发送,又觉得自己说话太像命令,人禾安可是季祥生的宝贝,帮他照顾吉宏礼是出于朋友的道义,赶紧又发了一条,【一切都拜托你了。】
最后还是给吉宏礼发了消息【我想喝你熬的粥,晚点回。】把“晚点回”改为了“等下就回”,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先到床上睡,不用特意等我。】
旁边偷偷瞄着的迟秘书忍着笑,分明就是让人家等床,啧啧。说什么等下就回,从这里到吉老师身边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差点忍不住啧出了声。
王迪就算知道迟秘书偷看他发消息也只当不知道,“呵,你没有听说他现在是菊花桶?”打听到的消息还不少,竟然没有跟他汇报,还擅自做了决定。不过踹程兵一脚一直是他当年想做的事情,要是软趴趴的踹上去还这的不解气。
觉得腿脚轻快的王迪还是瞪了迟秘书一眼,“你现在也敢消遣我了,是左编辑给你的胆子?”
“哪里呀,我这是仗的吉老师的势。”迟秘书已经自己擅作主张被老板原谅的,“吉老师在那边有什么事吗?”
王迪接过迟秘书手里的车钥匙,拉开车门坐进去,“机票定好了没有?”
“如果没有事耽误,从这里到机场,你可以赶上最早的飞机。”刚才一边说话一边操作,“时间有点赶,已经定好了,虽然没有喝酒可是你这浑身酒味,万一被警察拦住怎么办?解释也是需要时间的。”
“说的就是要最早的航班。”王迪不怕赶时间,抓着方向盘突然想到吉宏礼带他飙车的情景,心里有些热血沸腾,油门踩得嗡嗡响,“没事,我还不相信自己这么倒霉。”
迟秘书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影,暗暗摇头,给左编辑打了电话,“小左左,你们家吉老师是不是又在国外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王总的事情了?这边急得都成飙车少年了。”
左编辑还在加班,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我的作者都很乖,我们家阿礼最乖,两个小时之前才把稿子发给我,你们王总去飙车了!!!!”
后边这句话异常激动,“近墨者黑啊,飙车不好,你怎么不阻止他?”
“我阻止他?那是我们王总,你认为我有胆子阻止吗?我阻止的了吗?只要吉老师在国外安分守己,我们王总也不会这么着急为了赶飞机大半夜地去飙车。”
左编辑压根不在意,审核稿子的手从来没有停过,讲电话只是顺带的事,“有没有搞错,赶飞机就赶飞机,你们搞什么飞机,把时间弄得这么紧。”
“飞机飞机,我还想打呢,在家洗白白等着我吧。”迟秘书安排好一切,准备回家享受大餐。
两个小时前还在给左编辑发稿子的人,这么快就搞出事情来了,啧啧,也是不安分的主,跟他们家王总还真的是很般配。
王迪开车开到一百五,头回独自一人享受这种急速,原来有时候压力也可以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吉宏礼这样宅的一个人却喜欢飙车,是不是也经常会有压力?他写小说,以前又是公职人员,哪里来的这么多压力呢?
吉宏礼收到王迪要回来喝粥的短信时正在咖啡馆里给温朗签名,许是多年后的头一次,手跟着有些抖。
这可不是在公证处那次,那姑娘是对着王先生的脸发花痴,这位可是他实打实的读者。
吉宏礼握着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落笔,“我该写什么祝福吗?”
温朗笑眯眯看着吉宏礼的手,食指轻轻划过手背,“你们作家的手都是这么好看吗?干净细长指甲修剪的很整洁。”说着说着还把笔拿开,把吉宏礼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手指被人握着,在吉宏礼刚要把手抽回来之前,温朗已经松手,把签字笔重新还给了吉宏礼,“就写诸事顺遂吧。”
纸笔摩擦的沙沙声伴着阳光流入禾安的眼里,咔嚓给两人拍了合照,吉宏礼猛然抬头,“怎么还拍照片?”
禾安自然地把手机展示给吉宏礼看,“给你们做个纪念,这边能遇到知己很不容易。”
温朗对“知己”这个定位还是很满意的,而且吉宏礼长的很对他的胃口,以前他曾经想象过像温暖阳光这样的作者会长什么模样,阴沉的或者厚厚的眼镜框,三十岁就该已经秃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