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返回住处,找来当地的负责人问明情况,这附近的地是谁的,哪个国家,春香,秋艳到了吃要的时间,她们两从小就开始染上了药,对药的依赖是远远超过唯一。
现在的她们,是一辈子都离不开药的,除非是死,也确实,只要死了,那便什么都不会有,可遗憾的是,只要不死,那么,就永远没有摆脱这药的可能。
唯一也没办法,毕竟是身体骨髓,还和她们的身体融为了一体,怎么想都没可能摆脱,既如此,那就只能是让她们继续的吃药。
说实话,假如这药是出自橘良太郎,那么,唯一倒是能供应得起,可,真的要这样吗,这个药,上瘾度极高,人们又找不到代替品,那还不是只要染上,就绝无戒掉的可能吗?
眼看着春香,秋艳因为药瘾的上来,而浑身难受,痛苦的模样,不禁回想了起来之前的自己,唯一沉默,其实唯一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让别人也和她一样,靠毅力来把这个药给戒了。
更何况,这里面还穿插着其它的事情,更是马虎不得,一个搞不好,春香和秋艳就可以和世界说拜拜了,唯一还不至于那样办事,要弄就尽量弄到最好,这也是唯一对自己的要求。
只不过嘛,这也是让唯一产生犹豫的一点,这个药的危害如此大,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不能停掉,不能弄到毁灭吗,实在是危害太大,每家每户都很难负担的起,一旦染上,其后果就是家破人亡。
药瘾一上来,那是让人砸锅卖铁都想要买到药来吃的程度,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彻底的疯了,唯一知道这些情况,所以才觉得棘手,戒药,有些人能行,能够忍受得住,能够挺过去,而有些人,则是受不了那个痛苦,忍耐不能,最终或者被药折磨死,或者自杀。
这也一条路,如果真的到了活不下去,又没钱买药,死,或许也是最后的出路了,药的背后,是无数的利益在分割,真正受到药的迫害的人,又怎么会懂得这些,生命中最大,也是最基础的本能。
活着,趋吉避凶是人之常情,不需要惊慌失措,在找来药给春香,秋艳吃掉,能明显感觉到她们的喜爱跟忠心更多了,唯一没时间和她们说话。
次日,一大早就出了门,去到约好的地方等待见面,小鸢当然还没有来,唯一躲在树上,百无聊赖,实在没什么事做,便是拿出卡片来看。
磨磨蹭蹭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鸢迟迟而来,似乎对于再来这里,她本能的有那么些抗拒,不是特别情愿,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想救弟弟,她就必须过来这里,因为凭着她自己,是永远没办法救出那生死不明的弟弟的,这里就非常需要唯一的帮忙。
对此,唯一没有说的,直接答应,反正那也就是顺道的事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难道别人还想怎么样啊,小鸢点点头,她倒是豁出去了,只要唯一这边真能把弟弟给救出来,保下性命,那,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就是这么个心态跟想法,促使着她再一次的来到这里,唯一给她的钱实在不小,小鸢无以为报,如果唯一这里真的缺了什么人,那,可以帮把手,那也未可知的事情。
“不是让你去弄身行头的吗?怎么还是这一副样子!”看到小鸢还是小乞丐的装扮,唯一皱眉,这家伙是把钱给花哪儿来,总不会是全吃了吧,难道是被偷,被抢?
这么一想,唯一无言,应该不至于的,小鸢有查克拉,有火的血继限界,一般的人,根本别想在她手里占到便宜,那么,排除掉这些,剩下的就是,舍不得?
唯一的话,小鸢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站在唯一面前,一言不发的等待着,这可是让唯一浑身不舒服了,不懂的花钱还是怎么地,难道还要别人来教?
不过这些都是小鸢自己的事,唯一已经把钱给出去了,该怎么话,就怎么花,全是小鸢的事,唯一不管,不在这个衣服的事上谈,唯一抓起小鸢,往一处巢穴的位置赶去。
路上已经叮嘱了小鸢,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随便乱出什么声音,就在小鸢点头答应后,唯一带着她,往地里潜去,马上,小鸢就吓到了,张口就要叫,索性唯一早有防范,事先捂住了她的口,没有让声音传出去。
顺利的潜下去,来到地底下,唯一通过对地的感知,清楚的找到哪里有空间,哪里是实心的,借此,唯一带着满脸惊恐与绝望的小鸢,悄然过去,没有贸然的出去,而是找了个角落,将头伸出。
上面有桌子遮挡,不会被看到,有闹哄哄的声音,是喝酒和打牌的动静,唯一闭上右眼,将视角投入到一颗忍法造物的眼珠子上,然后是控制那眼珠子往前走,专门在犄角旮旯,避免被人发现。
小鸢还是惊恐的不的了,试想,自己的身体全都在地里,只有头冒出来,这是什么样的体验啊,小鸢已经后悔来这里了,别找不到弟弟,救不了弟弟,反而她自己也跟着死在了这里,那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唯一自然是不知道小鸢心里小九九,却是没有忘记,经常会眼神示意,让她安静,别乱超,乱出声,唯一就用那个眼珠子四处寻找,在里边的一个室内,看到了很多被关押在那的人。
男的和女的分开关,里面灯光很暗,唯一也看不太清楚,带着小鸢又往地下潜了十几米,在这开辟出一个三米多,长宽高都一样的正方体空间,跟小鸢说明了刚才的所见,小鸢激动的不得了,着急并肯定的认为,弟弟一定在那里。
“稍安勿躁,我会带你去看,去找,能不能找到不确定,但要你承接一个任务,可以办到吗?”唯一郑重其事道,小鸢颇为紧张,看了眼唯一,想到弟弟,便什么都不重要了,再困难的事,都要去做。
只要能把弟弟救回来;“恩,我,绝对可以!”
小鸢信誓旦旦,能不能办到不确定,但她会竭尽全力的去努力将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