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很难相信,唯一现在正处于船上,一艘,很大可能是去往水之国的船上,给她下药,还打了麻药的人是从小培养她到大,从一个战争孤儿培养到成为上忍的,原雾隐叛忍,山村幸子。
唯一的脑子很乱,不敢相信,山村幸子是想干嘛。
在处理这边事情之前,唯一先回了趟家里,看看橘井娲跟小优,又去到木叶,解除掉现有的影分身,接受记忆,确定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重新分了一个,做完这些,再度通过隙间,来到已经出到海中,正要漂洋过海的船上。
整艘船上全是忍者,上忍,中忍,下忍,均有,照例,到了饭点时,山村幸子煮好了粥,盛放到碗里,给唯一端去,到了船上,已经不需要那个铁笼子,唯一现在被关在的地方,是船的底下仓库中。
“前辈,给她吃饭的事就交给我吧!不劳烦前辈再费心了!”看守着仓库的中忍这么表示着。
“我来就好,倒是我不在的时候,要辛苦你多加看护,不要出什么差错。”山村幸子拒绝了中忍的提议,并隐晦的表扬了中忍一句,这些对话,唯一听在耳中。
仓门被打开,山村幸子独自一人进入,反手又将仓门关上,走到唯一身边时,定定的站在那,良久···
“要装到什么时候?你难道真的喜欢被人喂饭和方便吗?”
唯一没动,像是死了一样。
山村幸子拿脚踢了踢唯一的腿,不见有反应,挑眉;“真亏你能沉住气,我还以为,你在解开束缚后,会马上攻击我,杀了我呢,没想到是这样。”
唯一睁开眼,看向蹲下,同样在看着她的山村幸子,面无表情道;“你,是怎么察觉出的?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
“药是我下的,麻药也是我打的,你说我怎么知道呢?”
“为什么?”
“你自己吃,用不着我喂了。”
“那种煮到稀巴烂的粥,谁要吃啊!你先把话说清楚,别看我这样,要是误以为我的实力有所消减,吃亏的还是你!”
山村幸子才不管唯一说什么,强硬的把那碗粥塞到唯一手里,唯一闻到味道,低头看,用勺子挖着,粥里面豚骨,还有鸡腿肉,味香扑鼻。
“啊,真是,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呢!”山村幸子暗叹,挪动着来到唯一身边,隔着一拳的距离靠坐着,取出一根烟叼住,拿打火机点燃,熟悉的烟味弥漫。
“时间很紧,没办法慢慢的解释,只能边行动边解释,现在,就跟你说明白好了。”
唯一迟疑着,没有吃,在烟靠近时,还拿手将之扇开,避免山村幸子再来投毒。
“唯一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的身份?雾隐叛忍对吧?嘛,看到我的护额,谁都会那么认为了!”自问自答,不需要唯一的说话,山村幸子就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呢,事情不能只看表象,确实,我离开村子十几年,再没跟村子扯上关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真的是,叛忍。”
唯一眨眨眼,很快,明白了山村幸子话里的意思,眼睛瞪大。
“十几年前,从外地流入到水之国一种药,数不清的人被感染,有了瘾,砸锅卖铁,杀人放火的,就是为了拿钱去买药,吃到药的飘飘然和没药吃的炼狱痛苦,致使不管是普通的平民还是官员,富人,都对那药很是渴望。”
“你没去过水之国,不知道那里,四面环海,身处于海中,和其它国家的交通非常困难,从地图上看,就像是单独被放逐出去的人一样,孤零零的。”
“接到任务,对这件事进行彻查,期间,因为染上药瘾而死去的同伴,多到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很意外吗?血雾里那种地方,会说什么同伴的,可是,村子原来不是那样的,虽然与世隔绝,跟其它大国的交流很少,但,大家都有在各自努力着生活!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哈,不知道是大名的关系还是四代的主意,村子的走向越来越偏,味道也彻底变了!”
说这些时,山村幸子,哭了,眼泪止不住,看得出来,山村幸子很喜欢自己的家乡,生她养她的那个地方。
“我从上面接到了一个秘密任务,只有暗部里少数的几人知道,水之国因为那个药,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受了非常大的伤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作为叛忍,离开村子,离开水之国,去往外面进行调查。”
唯一这时候的表情非常精彩,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调查来调查去,以前杀的人所招惹的仇家,在地下交易所花重金买我的命,如此吸引来了很多流浪忍者,村子派来追杀我的部队,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你应该不陌生,他就是雇佣我培养你,又让你染上药瘾的···”
“橘,良,太,郎···”唯一接话道,一字一顿的,表情不要太夸张。
“我打听到他在找没有归宿的叛忍,主动去接近他,想要借机会调查,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远比我想的还要复杂。”山村幸子话完,那根烟也抽完了,重新点燃一根,继续抽。
唯一是花了好半响,还是没能完全的接受,山村幸子给出的解释。
“你,是假的叛忍?真实身份,仍然是雾隐的上忍?”
“恩。”
“这么多年,只是为了一个任务,调查出药的源头,然后,加以破坏?”
“对又不对,我的任务只是调查药的出处,顺便要是能得到配方那就更好了,至于破坏嘛,那个不是我的事。”
“你的真正目的,其实是药,就因为橘良太郎有嫌疑,你就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本来是打算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事的,只是他不要,退而求其次,只能是改为要了些别的条件。”
唯一就觉得奇怪,当初山村幸子送她到橘良太郎那里,为什么之后就再也没见,敢情是橘良太郎不要啊,山村幸子没办法的情况下才有了后续的这些作为。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唯一愣愣道;“你的笑,你的哭,全是伪装?开孤儿院什么的,也是为了任务,对那些孩子,你···”
一个脑瓜崩甩在唯一脑门上,山村幸子甩了甩生疼的手指。
“笨蛋!要都是假的,我也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话了,我呢,最近有认真的想过一个问题,或许我啊,可能,大概,真的不适合当一名忍者吧?”说完这句不明所以的话,山村幸子自嘲一笑,伸手揽过唯一的脖子,抱在怀里,唯一意外的哎了声,手里的粥差点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