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接下来只要……”就在食梦梦把自己超能力化成的丝线搭上路卡利欧用波导之力构成的丝线上的时候,路卡利欧睁开了眼睛,同时用波导之力连接上了藏羚。
双方成功连线,这个时候訸鸰也终于能够看到先前食梦梦说的来人的样子。
那是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有着一头银白色精神的碎发,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给人无限的亲和力。
“白石藏羚”訸鸰觉得眼前的这位少年是那么的眼熟,很像自己在照片上见到的白石藏羚。
“咦!你居然能说出我的名字”藏羚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是小玟那个多嘴的小丫头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你这个臭流氓!”见藏羚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訸鸰的脸上突然升起了一抹好看的红晕,张口就骂着。
“啊”藏羚有些不明所以,两人第一次正经的面对面交谈,自己居然就被扣上了一顶臭流氓的帽子。
不止藏羚,就连路卡利欧和食梦梦一样被訸鸰的话惊呆了,因为两只精灵的情绪出现了波动,在訸鸰视线中藏羚的影像也是模糊了起来。
“你在惊讶什么东西”訸鸰伸手指着藏羚的鼻子,就算是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也很难让人看出是在生气,“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吗?”
“哈”
这句话信息量就更大了,藏羚是一脸莫名,路卡利欧则是一副我懂了的样子,而食梦梦看藏羚的眼神已经变得不善起来。
“拜托,那天是你自己倒在我怀里的,我可没有占你便宜啊。”藏羚举起双手,一副冤枉的样子。
“你居然还不承认!”訸鸰用好看的眸子死死盯着藏羚,“那你说,把我带到你家之后你干了什么”
“不就是把你带回家让你休息吗?”藏羚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然后刚巧不巧的你又发烧了,我就……”
说到这里,藏羚突然停了下来,他想起来了,他那天确实是干了一些事情,好像还是那种无法解释的事情。
“哎,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掺和的好。”路卡利欧偷偷的接出另一条波导之力丝线和一旁的食梦梦交流着。
“哼,你别让我知道你家老大对我家姐姐做了什么,不然有你好瞧的。”食梦梦在保护訸鸰这一点上,可不会退缩半步。
“怎么不说了”訸鸰这个时候表现的有些咄咄逼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占了女孩子便宜,你居然还有理了。”
“我错了,我错了!”这种时候藏羚只能双手举高,承认自己做错了,“我不该看你发烧照顾你,不该那天把你不回家,怕你在雨中冻死,如果我没干以上这些事情,也就不会被你这么指着鼻子骂。”
“你……”訸鸰气结,赌气的转过身去,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藏羚虽然是说着“我错了”,但是脸上以及后面的语句,都透露出藏羚并不服气。
明明自己和这位訸鸰小姐才见到第二次,但是两人之间那种熟络的对话好像是认识了很久了。
虽然有着上面的那种感觉,但是藏羚也没有向訸鸰服软,毕竟谁上来就被这么指着鼻子骂一顿,心中都会不服气吧,总而言之是有小情绪了。
一旁的路卡利欧和食梦梦看着赌气的两人都有些莫名,明明之前不是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现在又是这样无声的赌气。
两只小精灵这个时候也不敢出声,只能专心的维持着波导之力和超能力的连接。
……
真砂镇不远处的森林。
这片本来寂静的森林,此刻正发生着一件不寂静的事情。
两个人影对峙着,在他们身边各跟着一只小精灵,均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
“哈欠~这两个家伙到底打不打啊。”藏在不远处的树叉上的人有些困乏的打了个哈欠,“一个精英巅峰和一个初入准天王的家伙,这种对战最多只需要10招就能分出胜负,也不知道那个壮的跟大象的家伙在想什么。”
“切,早知道任务完成就离开的,和莎莉多扯了两句,居然来了个这么辣手的家伙。”黑枭看着面前那双臂和大腿一样粗的彪悍男人,不由的冷汗直冒,“能练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嘿,小子,报上名来,本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鬼!”那彪悍男人的音调就和他本人所表现出来的特征一样,雄厚。
“让别人报上名字前,不该自己报上名字吗?”黑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左手往自己的腰间掏去,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哼,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卡德加!”那彪悍的男人也不在意黑枭的套话,直接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小子,你的名字呢?”
“黑枭……”黑枭淡淡的说着,把自己的名号说出来的同时向卡德加亮了亮之前从腰间掏出的东西,那是几枚黑通通的圆球,“不过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玩下去,卡德加先生。”
“小子,你不会是准备……”卡德加的话还没有说完,黑枭已经果断的把那几枚黑通通的圆球往地上扔去。
“砰!”灰色的浓烟瞬间从黑枭的脚下蔓延了起来,把他的身影妥妥的遮掩了起来。
“太无耻了,作为盗贼工会‘七天王’之一,号称绝对完成的黑枭,居然会不战而逃!”卡德加觉得自己一定是遇上了一个假的黑枭,居然连强者的尊严都没有,连手还没交,就直接跑路。
“怪力,用爆裂拳!”烟雾弹只能掩盖视觉,却掩盖不了小精灵的感知,怪力的双拳带着轰鸣声,朝烟雾中的某一处飞去。
“切,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黑枭不屑的撇了撇嘴,同时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再打什么鬼主意,“你以为我看不出和你实力的差距吗?和你打,我岂不是找死。”
“对峙了这么久,套了对面的名字,然后就直接跑路,现在的少年人这么无耻吗?。”躲在树上的那人摇了摇头,身体却突然滞住了,一个碗口大的拳头在他的视线里无限放大,“卧槽……”
只听见一声爆裂的轰鸣,一块高高飞扬起的黑红双色的碎布,似乎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