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这一次送了这么多物资给他们,有什么事情吗?”伏案对着旁边马上的女子问道,那女子正是风婉。
“这一次祭祀大典,名面上平静无常,暗地里却是暗潮涌动,我想过不了多久,整个北俱芦洲就会有一场大战,镇南将军还要多多练兵,以备万全!”风婉道。
“伏案明白,练兵之事,不敢有一刻懈怠,这个还请陛下放心!”伏案道。
“将军,您练兵回来啦!”那解阳关的守卫看到伏案,赶忙迎了上去。
娲皇朝着伏案悄悄一颔首,带着上官灵儿进了解阳关。
“嗯,回来了!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伏案目送着娲皇进了解阳关,这才低头问道。
“也没有遇到什么大事情,就是有一个刁民,带着几个宠物,没有牌子,也没有铭牌,还出言不逊,被我们给关押起来了,不知道如何处置?”那士兵回道。
“哦,什么都没有竟然能混进我们女儿国,说不定是别国的尖细,带我去看看!”伏案道。
“将军您不先歇息一会!”那士兵见伏案刚练兵回来,就要下牢房,却是有些不忍道。
“没事,正好我现在还不累!”伏案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都学着点,将军做了这么大的官还日理万机,倒是你们天天偷懒耍滑,以后谁在偷懒,小心你们的皮!”那小将指着身后的几个属下道。
“好啦,好啦,青璃,还不赶紧前面带路!”伏案道。
“哦,将军这边走!”青璃赶忙跑上去道。
“说,哪国的奸细,谁指使你们来的?”一个士兵拿着一个烧的火红的铁棍在林囿囿,旋龟,凹凸还有羊驼的眼前晃道。
“什么谁指示我们来的,我告诉你,我可是你们女娲国未来的皇妃,汝阳城的治司大人,你赶紧把我们放了,还则罢了,要不然到时候,有你好看!”林囿囿道。
“哎呦呦,哎呦呦,吓唬我是吧,还我们未来的皇妃,还汝阳城的治司大人,要知道我女娲国可是妖族的文明上国,人人明理儒雅,哪像你随便口吐脏言,治司大人岂会如你这般没有教养,开口闭口草(隗)泥(知)的?”那士兵不屑道。
“草(隗)泥(知)马是我这宠物的名字!”林囿囿辩解道。
“我去,你当我眼瞎呀,这是草(隗)泥(知)马吗,这是草(隗)泥(知)马吗?这是,这是,一只角的山羊,对,一只角的山羊!”那士兵看着这长得像羊又不像羊的宠物,竟然连自己也不认识,所以胡诌道。
“哈哈哈,你看你看,羊在吃树叶呢!”那士兵见那像羊一样的宠物正在咀嚼着凹凸身上的树叶,高兴的笑道。
看着草(隗)泥(知)马傻傻的咀嚼着树叶一副安然的样子,林囿囿竟然无言以对。
“我腰上,我腰上的牌子,你总认识吧!”林囿囿道。
那士兵瞅了一下林囿囿腰上治司大人专用的印信,却是摇了摇头:“没见过!”
“我擦,你不会是没进过汝阳城吧?”林囿囿无语道。
“是呀,我才入伍三年,入伍五年以上的,才有资格进汝阳城呢!”那士兵道。
“那你赶紧叫一个入伍五年以上的士兵下来,看看这牌子!”林囿囿道。
“哦,那我先上去,你在这里等着哈!”那士兵说着拽下林囿囿腰间的牌子然后跑了出去。
“小沙,别睡了,别睡了,快点想办法出去吧!”见那个士兵跑了出去,林囿囿照着旋龟的龟壳就是两脚。
旋龟小心翼翼的露出了脑袋:“出去,出去,这监牢里面到处是妖族的禁制,怎么出去?”
“师父,你的口吐莲花呢!”旋龟突然想起来道。
“哦,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林囿囿说着口中吐出一朵莲花,那莲花已然有两品之多,林囿囿驱使着莲花变成一个手掌模样然后抓住了那个烧的火红的铁棍向着自己手上的绳子压来。
火棍一挨上绳子,顿时发出滋滋滋的响声,还伴有一股兽皮烤焦的味道,不一会绳子断了,林囿囿扯掉了身上的绳子,然后帮着众人解开,这才领着几只妖宠蹑手蹑脚的跑了上去。
等到那个三年的士兵拿着牌子,领着伏案还有青璃来到监牢的时候,发现那些人已经不见了。
“咦?这些家伙怎么不见了?”那个士兵看到地上断了的绳子惊异道。
“将军?追吗?”青璃问道。
“不用追了,随他们去吧!”伏案收了那牌子,回自己的官邸去了。
林囿囿再让草(隗)泥(知)马寻找风婉的踪迹的时候,那的草(隗)泥(知)马脑袋点向了汝阳城方向。
“你是说风婉在汝阳城方向?”林囿囿哑然道。
草(隗)泥(知)马点了点头。
“我草(隗)泥(知)马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呀,老子跟着你跑了这么久,身体都快散架了,现在你告诉我她在汝阳城方向?说,你是不是逗我玩呢,是不是逗我玩呢?”林囿囿看着草(隗)泥(知)马不慌不忙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追着草(隗)泥(知)马就要打。
那草(隗)泥(知)马一看主人要打自己,一会围着凹凸,一会围着旋龟闪躲着林囿囿,最后林囿囿累的实在是连手都懒得伸了,而且还要依仗这草(隗)泥(知)马带他们回去,所以朝着招草(隗)泥(知)马了招手:“这次就饶了你,快点带我们回去!”
那草(隗)泥(知)马这才胆怯的站了出来。
林囿囿骑到了草(隗)泥(知)马的背上,然后凹凸,然后旋龟,这一次旋龟可是坐的稳当,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于是官道上一条白影,向着汝阳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