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像台机器,一味的旋转,工作着。其实,人,衰老的很快,其实,很速度。外表体征那么明确。也许,除了追求苦楚之外,再有所谓的好一点吧。劝您,停停脚,歇一歇,于您的身,您的心。给自己一个实实在在的假期,还有那份莫名的感情。
题记
真的,年轻的时候喜欢坐在繁华的路边,看来来往往的人。痴痴的看一下午或者一上午。没去欣赏别人的丑与俊,各有各的面容。高低贵贱一目了然,众人也不去在意我的存在,我也终于从怕了和别人对视里,羞怯里走出来了。自卑和胆怯伴随我的幼年,不单是面容的不自豪,也许是出身的确让我面上低落,富农,就是几乎地主的角色,不及,爱的普普通通,干干净净的坦然。约略,有了世故或者要光宗耀祖的斗志,午夜里,跑去荒地,独自的一人去锻炼胆量,结果极佳,于黑夜里,哪怕坟墓,我依然坦荡的行走。
偶然发现一个双胞胎,就跟在后边比对彼此的差异,区别彼此的鉴别。敬佩遗传的伟大和奇迹,有时也讨厌遗传带给人类的不幸。终于了解龙生龙,凤生凤的真理。之后,追逐,一对双胞胎,赞叹基因的雄才伟略。岂知,母亲瞪了眼珠,喊:走,双胞胎的女儿们也瞪眼,一模一样,我呆如木鸡。可怜,双胞了,幸福,还是有个漂亮的母亲吧,最好,母亲把牙齿装全了。别遗传给孩子,比如,漫天戴着近视镜的娃娃,多数,父母也很文化。
于是,心里就茫然,空白的走路,我的出现惊扰过好多人,还有叔叔,专门跳出来挑我的刺。必须要身份的证明。初中时候,就喜欢戴着顶绿帽子,沿,遮住脸,过闹市那样子,傲,自是不敢恭维,掩饰丑陋而已,就有很多女同学很赞赏我的个性,觉得很酷,很特别。心里,就默默爱恋和喜欢,不过,拿掉帽子之后,都做鸟兽散,依然帅哥是她们追逐的偶像,德华,可以做她们的父亲了,给她们母亲快乐和幸福的刹那吧。桥洞下,有《父亲》的二胡声音传出来,心里就沉默,眼就不自然热起来,潮湿起来。见不得别人的悲,别人的伤,哪怕是陌路的。酒,喝过了,就忽然的悲,回想我熟悉的好过的朋友,却失掉了很多年,突兀的悲,就莫名的,强烈的思念我熟悉的,和我好的人们,就期盼,都幸福着,快乐着,哪怕用我的寿来替代他们的苦。依然是昨天的盲人,依然是那首《父亲》,我摸兜子,的确没有零钱,只有100,都给了,我不得过话,这个月份,就说:昨天我走过了,给您钱了,今天,我没有零钱。琴声停顿下,点点头,我泪,几乎出来。我知道,他懂我了。他的盲就注定吗?就要接受苦吗?我们正常人,就该堂而皇之的的享受正常,是吧?我不管你真假,只要,你伸出手,需要我帮一点点,我一定去帮,起码,都有人格。和朋友去吃放\饭,赫然一个“功德箱”,其实,这是不公德的。但,我不功德,心功德就好。我依然会去投入我心及钱。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人之安身立命,一图,坦荡荡。二图,坦荡荡。三图,坦荡荡。于身,于心。好人终是有好报应的,你一定要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