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来冰帝时,自己就被好好的算计了一次呢,只不过当时是被当做有心接近网球部人员处理而已,而樱井英子,就是那把刀,也就是当日打了她一巴掌而她打了的人而已,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中井惠子和樱井英子是好朋友吧!
也就是说,如果要处罚中井惠子,必定会引起樱井英子的不满,虽然自己一开始就被迹部保护着,但此时此刻,樱井集团的二小姐绝对会出面的。
宫本百合只需激发一点矛盾就可以了。
最最重要的是,花音凭身为为女性的直觉,虽然她隐藏得很好,她依然感觉到,宫本百合喜欢迹部景吾,而自己一进冰帝就受到迹部的关照,甚至住进迹部宅,被人讨厌是必要的,大多数人都摄于迹部的威势而不会对她怎样,然而总有一两个没脑子不怕死的会成为宫本百合的刀。
宫本百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更聪明的是她从来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喜欢借刀杀人。
比如上次的忍足和美事件,她明智的什么都没做,安静等待自己把忍足和美自愿退学。
她比忍足和美更有心计,会忍耐,会审时度势,会利用别人。
这并不是花音自己臆想出来的,因为自己比起宫本百合,貌不如她,才能在人家眼里根本不够看,宫本家继承人之一,学生会的副会长,性情温和。而且说情这种事情怎没会只提一句便走了呢?还特意挑上课的时候来探望,这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花音虽然只是在冰帝待一个学期,就感觉风波不断,临了要走了,也不能让人给逼出去。
宫本百合明明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冰帝,还要多生事端,也不太像她的作风,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花音细细的思索着。
而此时此刻,在比较偏僻安静的音乐教室里,传出来美丽的钢琴独奏,稍有些音乐常识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是一首世界名曲,梦中的婚礼,而学过钢琴的人能听出来,这首曲子的熟练程度和技巧已经是非常高的了,宫本百合似乎将所有的热情都投入进去,指尖灵活移动,微闭的双眼,冰帝的校服的优雅被她穿出来了,她是骄傲的,自信的,她有足够的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包括,迹部景吾。
当一曲结束,宫本百合睁开漂亮的眼眸,一股凌厉的气势倾泻而出,而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中井惠子下意识的身体不由的一缩,语气不由得小心翼翼,“宫本桑,我已经被记大过了,我不想和腾远花音为敌,我·······。”不等中井惠子说完,宫本百合微微一笑,像平常一样温和,却让中井惠子立马停止了想说的话。“惠子,你要背叛我吗?”宫本百合看着中井惠子,“要知道,你的一家人的命运,可是在我的手里。”语气似三月的春风,但听在中井惠子的耳里,却比这个冬日里还冷,中井惠子立刻跪在宫本百合的面前,低下头,“一切听宫本桑的吩咐。”突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窗帘被吹起肆意的飞舞,还有宫本百合的嘴角的笑容。
腾远花音,你以为你现在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冰帝吗,冰帝,可是本小姐的地盘。眼底的冷意直达心底,宫本百合原本清丽优雅的面容此时显得十分阴沉。
宫本百合,宫本家的二小姐,父亲是宫本财团的当家人,母亲也是出身贵族,哥哥是宫本家的继承人,自小倍受**爱,而且不喜落人之后,事事喜欢争强好胜,不过由于自小的耳濡目染,而且比常人聪慧,她并没有成为刁蛮任性一无是处的大小姐,而是成为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当然不过是把争强好胜的性子欢乐中凡是表现性出来。而这一切,得益于母亲的精心教导。
想到自己的母亲,宫本百合的眼眸不由得一暗,人人都道宫本先生与夫人的姻缘是天作之合,至今仍然恩爱如初。没有别的大家族的一些后院争斗。宫本百合心中不由的生出嘲讽,当初自己也是如此的认为,如果不是后来,一个漂亮肤浅贪慕虚荣女人领着一儿一女要住进宫本家,垂眉顺眼中的掠夺之意如此的**裸,面对这样的背叛,母亲顿时脸一白差点晕倒。
他们还是住了进来,说是不让自家的孩子外流,哥哥自然是厌恶他们的,但还是着了他们的道,据说那个女人又有了,却被自家哥哥轻轻一推,于是孩子流掉了。母亲一看这件事不妙,立刻把哥哥送到了国外读书,一向温柔顺从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女,假意示弱,然后结合在宫本家的势力以及外公家的势力,把那个女人陷害**当场被抓,并且改了DNA的检测报告,虽然其中一个不是宫本家的孩子。最后,他们全不死于非命,而做这些的时候,母亲并没有背着自己,当时母亲手附在自己的脸上,泪眼涟涟,“百合,你自小聪慧敏感,母亲不想骗你,这就是现实,但愿,你以后不会像母亲一样。”
这句话,深深的烙在宫本百合的心里,想要的就要想办法得到,绝不能像母亲一样,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迹部的出现,让宫本百合起了征服的心思,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自己,而且自己绝对有这个资本。
腾远花音却是一个例外,她只不过是一个不受**而且没有继承权的藤远家的一个小姐,来冰帝似乎只是来玩玩的,否则怎么会走,她除了芥川慈郎这个朋友,目前并没有和谁交好,在班上也不多呆,却被迹部景吾,冰帝的王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而且竟然住进了迹部家。
至于忍足和美这件事的处理,她一直处于被动地位,最后被绑架,却最后出来了之后,只是把忍足和美赶出冰帝而已。宫本百合不由得一阵鄙视和不屑,这样的妇人之仁,明明早已稳操胜券,却还是损失惨重。实在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