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盯着我看了几眼,淡淡的问:“现在你相信了吧?要不是沁月,我不会用自己的名誉来换取权利。”
亲眼所见,不信都不行。只是她的话估计是想让我感恩,否则她这样的人,别说名誉,只要权利的价码够,估计献身都行。
不过自己现在没有那个资本,有也不敢上,毕竟身后还有母老虎。想到她过几天要来看我跟别人结婚,心里还有些期待。
担忧也扫而空,寒茶的效用不断减弱,加上血脉的力量,红龙的影子开始模糊,最终完全消失。
我拉上衣服,吁了口气。媳妇姐姐让我来北原,除了送信,另个目的可能就是让我来治病。
她跟我在起骚骚的样子,估计也是憋不住了。毕竟不管男人女人,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们也不例外。只是情的时候,都偷偷躲在闺房里。
“大婚之前,我什么都不用做对吧?”对于红龙咒,心里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疑惑,是谁在苏家血脉里下了古咒?
可惜这些问题,问了也没用,同样,知道也没用,毕竟能在血脉里下咒,他就不是我惹得起的。
红莲“嗯”了声,让我多了解下北原军中的人物,大婚过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始行动。
我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回头,顺了杯雪茶在手里,打算回去给东子喝,看看有没有异像,有的话趁早解决。
红莲也想起事情,叮嘱我说:“天气太寒,你体内的咒印就会复苏,出现虚弱都正常。”
我“嗯”了声,匆匆回小院,现没人,侍女红着脸指了指东子的房门。我以为是自己衣冠不整,她们害羞,紧了紧被魔法破开的衣襟,端着茶就往东子房门走。
但到外面,就听到……
特丽莎嗔怒:“你到底行不行?老娘都被你勾起火了,你还进不去?”
东子显得有些着急的说,“昨晚都成,怎么现在……”
我心里郁闷得紧,特丽莎也是食髓知味了,昨晚玩过,现在都不反抗了?正不知进退的时候,特丽莎娇媚的叫声,东子则是“嘶”了声,然后……
我尴尬的退了出来,顺便打了到封纹,免得听到不该听的声音,不过也太扯了,大白天的就开始。
回到院落把雪茶放在桌子上,等就等了个多小时。
快两个小的时候,东子才“衣冠禽兽”的开门,看到封纹,脑袋还缩了下,贼贼的跑出来。
老牛啃嫩草,特丽莎估计被滋润得不错。我招了招手,东子跑过来。我语重心长的说:“要有节制,还有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下个封纹?”
我本想用沁月教训我的说辞来训他,可是想想换成自己,估计也是迫不及待,那管得了白天黑夜。
东子红着脸说:“憋不住了!”
我反手在他后脑敲了下,指着桌上的雪茶让他喝了:“别用血脉压制!”
他左看右看,抬起来口喝了下去,嘴里哈出的气瞬间就成了冰沙。很快全身就变得通红。我吓了跳,急忙拉开他的衣服,现是被冻红的才松了口气,让他用血脉压制。
刚跟特丽莎运动完,要是有咒文,他现在应该会虚弱到昏迷,东子压制了寒气,回头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红龙的事他知道也没什么,只是不想多个人担心,打了个哈欠说:“没什么事,大婚还有五天时间,期间什么都不用做。你认真折腾,不过要注意身体。”
雪茶激了红龙,我整个人要冬眠样疲倦,钻进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东子也没来喊我,估计他是不吃饭都要折腾特丽莎。
醒来后感觉精力好了不少,只是出门后看什么都不自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问了下门口的侍女,知道自己睡了两天。红莲让我了解北原军方的事都给搁置了。不过特丽莎给了份名单,大致了解就行,真正碰撞的时候,还得靠拳头。
东子可感觉到我的气息,跟特丽莎手拉手的出门,两人气色都不错,满脸阴阳调和之兆。
我揉了揉太阳穴,在院子里聊了会,说起婚礼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去管。傍晚的时候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回房又睡了。
不过几天来我也察觉到了,冰原的寒跟北原的寒有区别,冰原是风雪拉低了气温,可是在北原,感觉不是来自天气的冷,而是某种东西,可惜感觉太弱了,察觉不到东西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