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液落到沁月唇边,她像只嗅到鱼腥的小猫,微微张嘴,血滴立刻化成血雾被吸了进去。?我紧张得呼吸停滞,死死盯着她,生怕出现变故。
但吸收了血气,沁月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挣扎的表情开始平复,身边的血线也慢慢隐匿。
见她不在痛苦,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轻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准备趴在床边休息一会。
然而脑袋刚落到床上,媳妇姐姐突然嘶吼一声,猛的按住我的头,张嘴就朝我脖子咬来。
我手里掐了个苏字符,快压在她额头上,配合困尸阵将她打开,受痛后她出一声毫无意识的惨叫,漂亮的脸蛋拧成一团。
“老婆!”我爬到床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用符纹尽量压制她无法起身,此时她眼睛突然,里面的血光更甚,透出一股嗜血的冰冷。
我急忙收了指尖的血液,隐藏全身血气。刚才喂了她一滴血,是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模样,没想反而激出她嗜血的本能。
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我完全乱了心神,心如刀割。到了午夜的时候,她的挣扎更加剧烈,现是月光从帐顶透了下来,急忙喊侍女加厚帐顶。
同时也想到一个问题,在地球上,月圆之夜的僵尸往往比平时厉害,媳妇姐姐晚上比较痛苦,是不是受到两**月的影响?
而且封存僵尸的地方通常都在山洞,可能就是为了避免受到月光影响,想到这点,体内的力量注入双目,伸手用血脉的力量激困尸阵。
感应到入侵,血色红线全部释放,媳妇姐姐被阵法刺激,又挣扎起来,但我不管不顾,将整个囚笼般的阵法悉数记下。
整个过程不过数秒,记住后急忙收手。盘膝坐在床边努力回忆阵法构造,没想到还真的现了不同之处。
阵法不是依靠军帐布置,而是以媳妇姐姐自己的身体作阵眼,只要移动她,困尸阵也会跟着移动。
而且只要阵法不破,她永远都会被压制。现问题,我想她可能想过转入地下,可惜尸变来得太快,没有时间交代,而侍女们又不知其中缘由,将她放在帐内,受了几天折磨。
我吁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责备侍女,吩咐她们找来黑布,将沁月包裹得严丝合缝。果然,做完后她又比刚才平静了很多。
见状我松了口气,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探查了下她的身体,感觉不到尸毒和死气,证明灵体还在,肉身没有生病变,只是搜寻一圈都没找到灵体的位置。
无奈只能退了过来,不多时侍女准备好巨大的黑布,我抱起沁月,用苏家符纹压住她的双手,裹得像个粽子,抱着就往外跑。
大帐外早有人御空拉起黑布,层层遮住月光,但出来后沁月挣扎的力量明显比刚才大,好在困尸阵同时收拢,犹如渔网死死的困住她,只是接触的地方顿时冒出黑烟。
我不敢看,怕自己心软忍不住喂她血液,魔门开启,瞬间传送到密洞内,到了里面,困尸阵才散开,而沁月痛苦的呻吟也停了下来。
侍女跟来,匆忙收开石桌上的物品,铺上了厚实的兽皮,我将平静下来的媳妇姐姐放在上面,拿掉黑布后看到她像睡着一样,只是锋利的指甲还透着寒气,两颗小尸牙也翘翘的露在唇边,保持着僵尸的形态。
赤月估计是收到报告,匆匆赶来,开口就问:“怎么回事?殿下被移动,阵法怎么办?”
他担心没有阵法的束缚,沁月会变成无人能阻止的怪物。我大致解释了下他才安心,没有多说,转身去了外面。
我守着沁月,以为情况能稳定下来,然而没多久就现地阴开始在她周围汇聚,少量的渗透到她体内。僵尸跟鬼魂虽有不同,但都是阴气越盛,它们实力就越强。
见状不敢大意,使人去把东子叫来。我们这次出来,除了苏家祖器,还带着太古剑,因为他身材高大,可以背在身上用衣服盖住,所以一直由他保管。而途中隐藏得也很好,没让空僧和特丽莎现。
不多时东子赶来,听说我要太古剑,急忙脱下外衣,解下递了过来。
剑气阳刚,太古剑同样属阳,我将它轻轻放到沁月身边,周围聚拢的阴气瞬间被炸散,稍微观察了下,现媳妇姐姐没有不良反应,这才松了口气。
我轻抚剑鞘说:“我老婆就交给你了,要是出了问题,别怪我不客气。”
古海域上我就现剑鞘通灵,只是媳妇姐姐警告过不要四处张扬,所以从未对外说过。现在我话音才落,太古剑就竖了起来,“锵”的一声,剑刃出窍七寸,半透明的剑气形成一个光罩,紧紧护住媳妇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