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两姐妹在这以前，其实就只有一个职业等级，而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职业者的知识对吧？或者我再说得明白一点，你们姐妹两个实际上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对吧？”

玛利亚和利亚兰本来还想着要要反驳一下斯蒂芬的，但是她们两个在张了张嘴以后，就有吧马上就要说出口的辩词给咽了回去…这来那个姐妹心里清楚，斯蒂芬说的话并没有错，她们两个也确实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甚至就连职业等级都是被别人带上来的。

就连她们的中级进阶试炼，都是靠着寇玛大公那海量的资源投下去，才勉勉强强通过的，所以她们两个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反驳的…要是她们两个现在比较强势的话，还有可能辩解两句，但是在被斯蒂芬顶了这么久以后，这两姐妹也就没有再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说实话，像是玛利亚和利亚兰这样的，由其他职业者带起来的职业者，用很多强力装备和特殊药剂来撑过进阶试炼的职业者，给一个空有职业级别，实际却什么也不懂的人的评价，都能算是好的。

看着被自己说的是哑口无言的玛利亚和利亚兰，斯蒂芬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步步紧逼，而是稍微缓了一手…这并不是说斯蒂芬已经逼的太紧了，所以就不能再继续步步紧逼下去了，实际上，斯蒂芬到不是不能，而是他不想那样做，毕竟他已经主导了这场对话。

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就用不着去过多的去打击这两个温室里的花朵了，毕竟斯蒂芬也不是什么魔鬼，在能放人一手的时候，斯蒂芬也不会特意去顶着，反正这没啥确实的意义。

“算了，我去管你们这些事情干什么，跟我又没有多大的关系，”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刚才还是提心吊胆，唯恐再被斯蒂芬刺激的两姐妹，终于松了那一口气，而斯蒂芬的话却没有停下来，“职业符文确实是可以恢复的，这基本上就是职业者的常识。”

在非常确定的说出这个答案以前，斯蒂芬本以为玛利亚和利亚兰会相拥大笑，或者是抱头痛哭，再不济也是会激动得语无伦次，但实际上，这两姐妹在听到了斯蒂芬的正面回答之后的反应，却与斯蒂芬的想象有些出入…她们两个并没有相拥大笑或是大哭。

也没有激动地语无伦次，反而是愣愣的坐在那里打着哆嗦，就好像是老式dvd在读取一些品质不太好的光碟的时候，往往就是先卡主一下，然后在抖一下，之后又卡一下，接着在抖一下，如此往复循环，而现在的玛利亚和利亚兰的情况，在斯蒂芬看来就是这个样子。

而这两姐妹的这种诡异的循环，前后一共坚持了长达半分钟…斯蒂芬倒是曾经见过这种诡异的场面，毕竟他的经历摆在那里了，所以斯蒂芬到是没有太过于惊讶，也就还是能沉得住气的，但是雅兰娜可就不一样了，她之前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诡异的阵仗。

于是玛利亚就干脆走到了床边，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