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啊!都是些无法推脱的刑事案,石桥老师不想接手,就丢给我这种新人来做了……”
“刑事案?”
“嗯,一个主妇捅伤了自己的丈夫,导致丈夫重伤,目前我们负责的是这位太太的弁护工作,目前她本人人已经被警视厅带走了。”
“听起来好像挺严重的,可是这么重要的案子为什么交给你一个新人?”
“重要?”
“诶?”
听到新太的话,奈绪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后对新太解释道: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纳尼?”
“你觉得一个家庭主妇能有多少钱聘请像石桥老师这样的弁护士!”
“可是……这可是刑事案啊!”
“那又怎么样?经手这种案子,弁护士的收入上能比得上两家跨国商社合并的收益大吗?”
“这个……”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也不懂啊!比起刑事案这种没什么油水又要费尽心力担责任的案子,非诉讼的业务才是弁护士最喜欢的案件啊!如果让你来挑的话,一边是年利润超千亿円的大企业,另一边则是靠着丈夫的抚养费过活的家庭主妇,你更喜欢哪个客户呢?”
听到神宫寺的话,新太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身为搜查一课官僚之子,新太已经习惯了把刑事案件当做事重要的案件来对待,可这一次,神宫寺却给了他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那么,下午我们要做什么,需要我陪你去拘置所面见委托人吗?”
“我们?”
听完新太的话,神宫寺有些疑惑地追问了一句。
“啊,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陪着您去……”
“不必了,我下午还有剑道部的活动!”
“剑道部?可是……委托人不是还等着我们……”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去监狱里探望她,就能帮她离开拘置所吗?而且,我现在和你一样都是新生!我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听到神宫寺的话,新太不由得大感意外,他还以为,神宫寺会全力处理这起案件呢!
吃过午饭之后,神宫寺果然放下了研习组那边的事情,独自朝着剑道部所在的位置而去。而新太在向对方告辞之后,便回到了研习组偷偷地记下了委托人的信息。随后回到了自己在代代木的公寓,搜索起了委托人的案件。
“江户川区妻子酒馆伤夫事件!”
“案子的情形很简单,委托人堂本享子在和丈夫分居之后,因为经济问题约丈夫在咖啡馆面谈,在这期间,堂本享子突然被拿起了桌子上餐叉,刺入了丈夫堂本达也的颈部。也因此,警视厅方面选择对堂本享子收押调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地检署将以《刑罚》故意杀人未遂的理由,对堂本享子提起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