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儿臣并不敢妄下断言,不过目前并没有这消息传来,拜神教倒是在西北开始抢掠城池,开始安身扩大。”
“若无这蛇助力,不过是乌合之众,可是若有呢……”路显荣定了定神道。
“父皇以为,这蛇可会与南朝廷有关?!”太子道。
路显荣冷笑一声,道:“若是路怀德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被朕驱至江对岸,现在不能寸进了……”
“儿臣也深以为然,此事与南朝廷无关,与怀彰怕是也没多大的关系,她终究只是一个江湖中的小混混,可能懂些江湖骗术,有些算命的本事,但是,若是蛇与她有关,儿臣并不信……”太子道。
路显荣道:“朕现在才知道,有一个暗处的不知的威胁,谁也不知道它何时能冒出来,咬上来,而这一切却是完全未知和不可控的……”就像躲在暗处的敌人,不,或者说,是不是敌人,都很难说。
路显荣觉得不安,任何人都会觉得不安。
“此蛇只能就地掩埋,”太子道:“否则若叫更多人知道,定会生变。”
路显荣点点头,道:“也只能这么办了,此事只能压下来,也不必再审怀彰,只当她是失心疯,满口胡言。”
“父皇放心,她在后宫常说能见鬼,也没人信她,现在说有大蛇,更不会有人信。”太子道。
“这个怀彰……”路显荣道:“若抓到逃脱的道士,一律处死,宫外的道观,一并封了。此事,你亲自去办。”
“儿臣遵旨。”太子顿了顿,又道:“儿臣有一个猜想。儿臣以为,这蛇怕是那为道士所豢养,之前太后宫中,送进去了这么多人,到底去了哪儿,也许是喂蛇了……”
路显荣拧紧了眉头,道:“怀彰说这蛇吃了这道士,朕半分不信。”不过他也不会联想到蛇就是人。
“罢了,此事多猜无益,尽快压下去,休教宫中多言。”路显荣道:“处理完蛇身的人,别再放出神殿了。”
“是。”太子领命退出去了。
路显荣有很多的考虑,虽然他无比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他知道,不能再深究了,出了这事,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宫中,若是再细究下去,也不知会有什么变故……
路显荣必须,也只能将此压下来,稳定人心,将这只是当成一场意外。
然而对怀彰的心病,是真的落下了。
王公公进来了,路显荣道:“从暗卫中挑几个身手,善于跟踪的,去服侍怀彰吧,保护她的安全,她以后若出宫,也不要叫人带走了她……”
王公公知道路显荣是要将怀彰牢牢控制在手中了,也心知这事,确实不能善了,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