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格振奋精神,开始给叶卡琳娜下针。
方案和美娃西里的差不多,虽然算不上轻车熟路,但医治那么多个瘫痪病人,基本的下针方式已经了然于胸。
这个过程像是从实习医生到正规医生的升级。
我已经是一名可以独立接待病人的医生,还不是教授主任级别。
叶卡琳娜是全程蒙着脑袋让林格下针的。
林格也是默念着佛家咒语,不停地默念着。
这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比艺术品还精致。
当扎完针之后,一边负责当助手的莎拉波娃堵着嘴巴,恨不得把剩余的针全部扎在叶卡琳娜的腰上。
“先躺着,一个小时左右我帮你拔针。”
叶卡琳娜依然蒙着脑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会很疼吧?”
叶卡琳娜摇摇头。
“那就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叫我,我就在外边。”
————
当林格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州长望着叶卡琳娜背上,腰上等位置上的银针发愣。
不疼吗?
“这就是所谓的针灸,这就是你的惊人疗法,怎么弄得像刺猬一样?”
“州长大人,每一针下去都对应着一个穴位,是人体流动的关节点,这些关节点被堵住了,需要疏通,银针就起这样的左营,一旦疏通那人体的瘫痪症状就会改善,直到变好,您了解我在说什么吗?”
州长费解的耸耸肩。
“你可不能——!便宜你这个家伙了!”
“我要工作了,州长大人,请您——”
“我站在这,我想学学你是怎么拔针的?”
林格的目光转向了叶卡琳娜。
“请你出去,碍事的大人物。”
州长弯腰吻了一下叶卡琳娜的小手背——好的,我的小甜心,遵命。
临出门,悄悄地恶狠狠瞪了林格一眼。
其中的含义再简单不过:小心点,医生,你若是半点非分之想,你会立刻变成西伯利亚的一坨化肥。
拔针后,林格帮她盖上一张毯子。
“今天是第一天施针,多几次就会有感觉的。”
“谢谢林医生,你的手势很温柔,我以为这多针下去,我会疼的掉眼泪的,很轻微的疼痛感,可惜两只脚没有。”
“需要一段时间的,你的腿部肌肉没受到什么牵连,很优美的肌体,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像你这样的身份,你这样的地位,你怎么会跑去剿匪呢?”
一说到这,叶卡琳娜无奈的笑道:“我只是那么一次跟着去剿匪,离匪巢远得很,是土匪偷袭了我们,在半途上他们趁着我们不注意开了一枪,队伍当时乱了,我的马受惊,然后——我就摔下来了,重重地摔在泥地上,我永远都记得那次的恐怖记忆,永远,永远——”
林格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叶卡琳娜抓着林格的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也吻了一下。
在俄罗斯,女人亲吻修士或者神父的手背,也不算是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是一种礼节。
如果林格是个德高望重的神父,会有很多女人抢着来对你行使尊敬和请你给她赐福的礼节:吻手礼。
叶卡琳娜亲的很自然,没任何扭捏。
林格也不是第一次被亲手背,但感觉太幸福了。
在这样的情况,林格应该说一些主保佑你的,主不会抛弃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