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不由的道:“要怪,就怪我的身体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你说什么?”
林格忙说:“是的,我也愿意听从您的话,我,我干就是。”
林格也不明白,自己中了一枪,子弹还打进肺部,子弹取出来之后,别说什么抗生素小杨,就是连伤口的纱布也没换两回,居然就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要是常人,这扫厕所,刷马桶的事情恐怕就不他干了。
林格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身躯壳就是传说中的不死妖僧拉斯普京。
“好,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吧,诺夫斯基,想让他们熟悉一下住的地方,首先把院规让她们背一下,一定要熟悉,你教了。他们没清楚,那是他们的事情,你没教,他们犯错,那就是你的事情,清楚了吗?”
这个叫诺夫斯基的老男人说道:“我会的,院长。”
“那行吧,带他们去住的地方。”
林格以为,诺夫斯基安排的再怎么差,也得有个上有瓦片,下有地板的房间,哪怕简陋一点也无所谓。
哪知道,这个人领着他们一直走,走到了修道院最后边,靠近森林的地方,那有个孤零零的石房子,又矮又小,石头还是黑漆漆的,门框还漏风。
走进去之后,简陋的让人觉得丧心病狂。
一张烂木床,摇摇欲坠,上边铺着一层稻草,稻草上放着遗传像是乞丐用的破棉絮。
床边,还有一张只有三只脚的破桌子,桌子的第四只叫,用砖块垫着。
桌面上,一个破油灯,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碗,一个茶壶,仅此而已、
林格气极而笑:“能不能弄两个碗,我们有两个人。”
诺夫斯基说道:“当然可以的,但必须先去院长申请。”
林格怪叫:“一个碗也需要向院长申请?”
“那是必须的,两位,好好呆着吧,这地方,很多人想来还来不了,知道为什么吗?”
林格觉得要崩溃了,问:“为什么?”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等你们住下来,你们会觉得这是你们的皇宫,好啦,我把院规给你们说一说,听好了,一个字都必须给我记清楚,院长随时检查的,背不出院规,你会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