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在包裹着巨大变异火球莲的水球里。
我往变异火球莲游去,伸手去碰巨大变异火球莲的花瓣,然后恶向胆边生,拽着片花瓣就用力拔。结果巨大变异火球莲轻轻一抖花瓣,我就被扔了出去,撞到水球内膜上,然后从膜穿过,落到了外面。
巨大变异火球莲虽然扔了我,但水球膜轻柔地接住了我,当我穿过水球膜落到水球外时,我被扔的冲击力已经消失。我在半空漂浮了数秒,然后就撑着花瓣往地面落去。
嗯,巨大变异火球莲虽然扔了我,但是它把我紧拽着的那片花瓣也送我了。
我确定是它送我的,因为以我对身体力量的掌控判断,我的用力拔根本没有使末端松动分毫——也不奇怪,我只是用蛮力去拔,完全没有动用灵力,对付灵植当然是不够看的——是花瓣在抖动时,它自己突然末端断裂,和我一起被巨大变异火球莲扔向水球膜的。
花瓣实在太大,所以我在下落的过程中就将它收到了小随里。没了花瓣的遮挡后,我清晰地看见地上先出来的筑基修士们正全都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干嘛这么惊讶?我不就拔了片花瓣吗?我不信你们没有一个人动过这主意。就算你们都没拔成功,也不用嫉妒我的成功吧?不过你们怎么外表看着都这么狼狈?一个个带伤染血甚至缺胳膊断腿的?
☆、0635_有点不同
我落到施薄临面前,云霞宗除我之外,这附近只有他了。
“你是第一个出来的?”我问。施薄临的外表相对比较好,除了头烧焦了一块外,就只有衣服换过,看着好像没大伤。
施薄临:“我不是,往生门的丹修最先出来。”
我:“丹修?”
施薄临:“嗯,美人儿你是第一个出来的剑修。”
我看到这没其他剑修了。
我:“人都在这儿吗?”
施薄临:“都没走,也不知道能走去哪儿。”
我:“昆仑一个都没出来?”
施薄临:“是啊,不过也不奇怪,他们毕竟知道太多了,在里面很不利。”
“……”我到现在都没明白,‘知道’跟‘不利’的关系是什么。
施薄临有时候很善解人意,不用我问他就自顾自地说道:“每一点‘知道’都会在里面化为一种攻击方式,只有当将所有攻击都对抗过去后,才能遇见可驯化的火球莲,只有当驯化完成或者驯化失败后,才能出来。二公子你成功了吗?我失败了。”
我摸着毛球,在脑海中看着静静飘在小随中的巨大火球莲花瓣,诚实回答:“我什么都没得到,还把带来的火球莲花瓣全赔进去了。”
施薄临笑:“那点花瓣就不要在意了吧,二公子看来没受伤,这就太好了。”
我:“唔,我运气还不错,每次以为要撑不住的时候攻击就结束了。”
施薄临:“其实我也差不多,不过我大意了,攻击不断地来,没能一直保持全神贯注,看到攻击快结束了心里一松,”他拨了拨焦掉的头,“就被火球轰了个正着。”
哦,这方面我爹对我做过特训,他老人家用实例教育我‘行百里路者半九十’,时不时就要在我训练快结束的时候给我来个意外。如果我栽在那意外上了,那当天的训练就从头再来一遍——他老人家表示训练过量了他管医。
所以我已经训练出了条件反射:越临近结束越专注。
重来一遍糟心透了。我宁可他随便换个项目当处罚,哪怕处罚内容是当天训练量的双倍都行。重来一遍的那种感受……就像是抄了一遍课文,结果作业本被猫挠成了碎片,那重抄一次心里的苦啊,真是眼泪汪汪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