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顿了一顿,愤怒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见状,哈利他们赶紧把他给拉开,伍德什至挡在他的面前,不停告诉他要冷静。
为免贝尔作出蠢事,哈利他们赶紧拉著贝尔离开,朝格莱芬多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在格莱芬多那群人都离开后,德拉科转过身,看著仰著头的温妮,避开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收敛所有情绪︰“妳赶快回去。”
说完,便越过温妮,大步朝斯莱特林的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衣角上顿时传来一股拉力,把他给拽停了,转过身,看著攥著他袍子的温妮,嘴唇抿得紧紧的,事实上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只是谒力在压抑著不把脾气出来,他让温妮离开是害怕自己会受不住作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蠢事。
“去医疗室。”温妮的语气很强硬,她早就注意到德拉科那颤抖的右手,一定伤到了骨骼。
“放手。”德拉科耐下性子,用力把自己的袍子给拉回来,但温妮很顽固地不愿鬆手。
肯特他们你眼看我眼,谁也没有出一吭声。
“妳想怎样?”德拉科最后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直压抑的怒意和不甘,以至于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凶恶。
“去医疗室。”
“不用!”
“去医疗室。”
“我都说不用,妳没听见吗!”
温妮见和德拉科谈不拢,直接抽出魔杖,指向他,出清冷的声线,“通通石化。”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于是,弗林特他们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著温妮带著漂浮在半空的德拉科离开这裡,离开前只落下一句︰“我把他带到医疗室。”
“哦…好…”众人齐声说道,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跟上。
“我第一次觉得温妮爱因斯坦是如此的正。”目送著两人的身影,肯特感叹地说。
“是的,简直正到不行。”蒙塔点头附和著。
“没想到她内裡是一个如此火辣的女生。”柏林拨了一下头髮。
“不过我有点好奇,德拉科压得了她吗?”肯特看向自家队长弗林特问道。
“我认为不行,他现在明显就是被压的状态。”没等弗林特回应,柏林就插了这句。
“我突然觉得德拉科很可怜。”蒙塔眼带同情地说。
庞弗雷夫人正在配药,她握著药瓶,一转身就看到了温妮以及漂浮在半空的德拉科,表情瞬间呆滞了。
“抱歉,打扰了,庞弗雷夫人。”温妮语气平静地说,淡然地把德拉科轻轻放在病床上。
“咒立停。”说完,温妮收回魔杖。
终于可以动的德拉科此时又气又羞耻,把脸深深埋在枕头裡,攥著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包的像一个蚕宝宝一样。
“他怎么了?”庞弗雷夫人看著德拉科,狐疑地问道。
“他在害羞,没事的。”温妮淡定地收回视线,看著庞弗雷夫人,缓缓开口,“他的右手被鬼飞球击中,像是伤到了骨骼。”
庞弗雷夫人顿了顿,猛地想起了今天的比赛,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噢,梅林,是魁地奇比赛!”
“是的。”温妮说。
庞弗雷夫人走到病床边,苦口婆心地对著眼前的蚕宝宝说话︰“马尔福同学,受伤并非什么羞耻的事,坐起,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温妮稍微走近,她听不到德拉科在说什么,只听到庞弗雷夫人碎碎唸著︰“好好好,我现在就拉上帘子,真是的,一个大男生,有什么好忸怩的。”
温妮止住脚步,帘子被拉上,只露出了一条小小的隙缝,恰巧可以看到德拉科的脸。
苍白的尖脸因愤怒和羞怒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红,本来梳得高高的髮丝垂了下来,流海贴住了额头,可能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灰色的眼睛生气地瞪了过来,接著他的薄唇又动了动,庞弗雷夫人把最后那道隙缝也拉上了。
不知为什么,温妮突然觉得这样的德拉科居然有点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温妮好帅>///<
面对温妮,小龙帅不过一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