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又怎么样,我抱我自己的夫人,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了?”这语气,好一个蛮横霸道。
但是在洛宁眼神的威胁下,他也只得松开了洛宁的腰身,复而握住她的手,道:“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洛宁却是轻笑着甩开他的手,道:“我答应什么了?”说罢,也不理会司空澈,便径直往前走了,留下司空澈一人在后面含笑摇头。
梅姨娘的身子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精神犹是有些不济,经过丧子之痛,她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为着怕洛宁担心,才勉强打起精神头跟她说话。
洛宁看得明白,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这样的伤痛,又岂是她一两句话能抚平的?
“宁儿。”就像是小时候她无数遍唤她的那样,梅姨娘抬眼看着洛宁轻语道:“如果可以,送我回同州吧。”
“在这里,我唯一的牵挂就是你,可是我不得不走了,如果继续呆在这里的话,我大概永远都好不起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在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那个可怕的夜晚,她怕自己到最后真的会疯掉。
离开梅姨娘的院子,苏洛宁这才轻叹了一口气,允许自己露出悲伤的神色,“看来梅姨真的是下了决心要离开了。”
司空澈抬手理顺洛宁鬓边被风吹乱的头,轻声道:“其实让她回去也好,这里是她的伤心地,离了远了,说不定就能慢慢淡忘了。”
洛宁却是苦笑着摇头,“你如此说,是因为你不知道梅姨对父亲的感情有多深,父亲是梅姨的救命恩人,她把父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当时父亲把她从同州接到京城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有多紧张,又有多兴奋,可以说父亲就是她的一切。如果不是对父亲太绝望,梅姨不至于会提出要回同州去。”
这就是她的父亲,多情又寡情,伤人却不自知。
“洛宁。”
“嗯。”
“我不是他。”
……
既然司空澈揽下了打听苏绮蔓下落的事情,苏洛宁也乐得清闲地在府里等消息,结果司空澈办事的速度还挺快,当天晚上就打探出苏绮蔓被软禁的地点,却原是京城郊外一处旧宅。
正如洛宁和司空澈所猜测的那样,这件事全是赵明朗的父亲一手经办的,不用猜,背后定然是皇后的旨意。
“明朗已经悄悄去看过了,你绝对想不到母后想了什么法子来惩罚你姐姐。”司空澈一边说着,一边解去身上的披风,目光却是不离书桌前那执笔绘丹青的素衣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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