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被雪豹,一口咬住脑袋。
吃的满嘴鲜血——
但他盯着秀眉微微拧着,腮上满是泪痕,依旧昏睡的南豆时,却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雪豹这种动物。
并不是所有的豹子,都像女屠夫(泪儿)那样的凶悍。
甚至有的豹子,可能连家里那只野性十足的白色波斯猫,都比不上。
纯粹就是一只,看似凶残实则懦弱随便收拾的“草包豹”。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结果就是个哭着求饶,却又不断耍赖皮的草包。”
“以后你可没脸,在我面前得瑟了吧?”
李东方得意的哔哔着,晃着脖子走出了卧室。
尽管他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却依旧精神百倍的样子。
这可能和他的心情,确实愉悦有关。
该晨跑就晨跑。
没看到大头正嚣张无比的样子,在院子里“龙行虎步”,像往常那样为陪跑热身。
咔嚓一声。
李东方刚走到楼梯口,次卧的房门开了。
哟。
房门不开,李东方都忘记了主卧隔壁,还住了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
哟。
他又想到了昨晚,那个草包肆无忌惮的哭喊,会不会被楼女士给听到?
隔墙有耳的说法,貌似绝不是空穴来风。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东哥满脸的凛然正气,明显变弱了很多。
他上下打量着楼小楼,笑:“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多日——
就是很多天的意思。
李东方很长时间,都没看到楼小楼了吗?
自然是夸张的说法。
但他确实是从世界哥领了盒饭后,就再也没见过楼小楼了。
她的吃喝拉撒——
都在次卧内,韩晓彤给她送饭。
李东方就觉得吧,楼小楼闭门不见他,就是想面壁冥思苦想她的未来。
现在她终于肯开门走出来,看来她已经“悟道”,意识到她必须得抛开敬爱的世界哥,开始她的新生活了。
要不然。
这个金陵美妻,也不会一身干脆利索的黑色运动装,秀发束成高挑的马尾,摆明了是要追随我东哥,外出晨跑健身。
就是束发用的白绫,看上去很是刺眼。
很明显。
她这是在给世界哥守孝,祭奠她死去的爱情。
“我很好。”
面对我东哥那“君子坦荡荡”的直视,楼小楼目光闪烁了下,垂首:“这两天,我想通了很多道理。”
啥道理?
我东哥可没心思,去听一个新晋小寡哔哔个啥。
只希望她在某个瞬间,终于能意识到,我东哥只垂涎她的才能,而不是她这具臭皮囊就好。
“走,东哥我带你去跑小康大道。”
李东方随口说了句,迈着矫健的步伐,噔噔噔的跑下了楼梯。
这两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壁终于“悟道”了的楼小楼,真想和他说说自己的心得。
可李东方却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终于可以把我唾手可得之后,就懒得再对我花心思了。”
“何况他们昨晚那样疯——”
“怎么可能,有心情听我说说心里话呢?”
“也许这样子的李东方,才是真正的李东方吧?”
“也许,他是不满我为卫世界白绫束发的守孝。”
“可他完全可以直接说啊。”
“我会适当的让步,把给卫世界守孝的日期,缩短在一个月内。”
“一个月后,他怎么欺负我,我只会竭力的迎合,讨好他就是了。”
“毕竟追随他一辈子,是我面壁两天后,才顿悟出的最终归宿。”
“他却懒得听。”
“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楼小楼小口小口的调整着呼吸,和大头等人一起,簇拥着伟大的我东哥,迎着清新的晨阳,向东跑去。
她那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腿,规范更优美的跑姿,尤其随风飘舞在脑后的那根白绫,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
有人目送她跟随李东方跑远后,拿出了电话。
“楼总,我看到大小姐了。”
“是的,她当前正陪着李东方晨跑。”
“精神状态,相当的不错。”
“不但没有伤心和悲观,而且浑身还散出了在金陵时,都没有过的朝气。”
“卫世界死后,大小姐浴火重生!”
“嗯,嗯嗯,收到。”
“我马上带人离开魔都,绝不会让大小姐和李东方,知道我们在暗中关注她。”
“卫世界的兄妹?”
“呵呵,那种四处造谣生非,毁坏大小姐声誉的烂人,忽然意外死亡,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嘛。”
“放心,绝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这个人收起电话,遥望着楼小楼跑远的方向。
喃喃自语:“大小姐是如此的冰清玉洁,李东方是最标准的正人君子。他们怎么可能,会像卫家兄妹造谣的那样,是当代西门庆和潘金莲呢?造谣者,就该死!”
3月12号。
早上九点。
南豆还在蒙头昏睡。
晨跑回来洗了澡,吃过早餐的李东方,拿着一个帆布包,走进了会议室内。
这几天都在外“流浪”的麻花,叉叉,春生等人,以及李东方的“四大跟班”,就是刘振国,董文斌,楚建森和大头四个人。
以及被特邀参会的美妻,集聚一堂。
李东方刚坐下,董菊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她说:“东哥,羊城的白琳白总,忽然来到了魔都,当前正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