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蒜价格,超越本身价格数十甚至上百倍时,再在最高点抛出去,套现走人。”
“我们要做的,就是强强联手,成立一家临时性的公司,提前在暗中收购一定数量的大蒜。”
“我会密切关注大蒜的价格,感觉可以抛掉时,有计划的砸出去,把高位价格拉下来。”
“同时,天东也要适当的发声,说在白云或者某处,有着大批量的大蒜产量。”
“物以稀为贵,我们都知道。”
“那么当大蒜泛滥成灾后,大蒜就算浑身是宝,价格也得跳水。”
“当国际资本炒家,发现不对劲,想抛货保本时,我们会抢先一步,把更多的大蒜抛出去。”
“资本,尤其是民间资本这东西,向来是买涨不买跌的。”
“我们越是以超低价往外抛,就越是会造成整个大蒜市场的惊慌,试图全部抛出去,那样价格就会接连跳水。”
“可以肯定的是,这样会有损很多民间小资本的利益。”
“但数量最多的蒜农,却不会受到丝毫的损伤。”
“除了民间小资本之外,我们能把国际资本炒家,砸进来的所有钱,全都留在国内!”
“根据我的初步估算,国际资本炒大蒜的这笔钱,最低也不会少于三十亿刀(前面说过的百亿,是东土货币)。”
“咱们虽说吃不掉所有,但搞个十五亿刀是没问题的。”
“到时候,咱们二一添作五,我八你七,坐地分赃,岂不美哉?”
李东方口水乱飞,挥斥方遒,越说越是高兴。
赚个七八亿刀的小钱——
我东哥其实不在乎!
他就是想让来东土割韭菜的国际资本,血本无归。
更想借助本次机会,把那只不学好的毒蝎,给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头子却沉声问:“15除以二,等于几?”
李东方张嘴就回:“7.5。”
老头子又问:“那为什么你8,我7,也算二一添作五?”
李东方愕然——
瞪着老头子,半晌后才问:“老头子,你不要这么认真好吧?毕竟国际资本炒蒜的信息,是我提供的。怎么狙击他们,怎么赚钱的全过程,都是我在操作。你所做的,就是无条件听从我的指挥。战斗结束后,你至少得拿到七亿刀的好处费。就这,你还不满意?”
颜道冷笑:“让老子给你打工?”
“不愿意干,那就拉倒。”
李东方也烦了,站起来:“有的是人,哭着喊着找我合作。再说了,这件事我自己也能搞定。也不一定,非得找合作伙伴。我本来是看你穷达啦撒的,可怜你一把,才想拽着你发一笔小小的横财。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子的贪婪。好了,现在我不带你玩了。”
颜道嘿嘿冷笑,缓缓的抽出了腰带。
李东方——
这顿揍,终究没有跑掉!
晚上八点半。
在大院门外等待的张大头,看到东哥从颜鼎的车子里下来后,走路一瘸一拐,嘴里骂骂咧咧的样子。
而随后下车的颜鼎,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张大头顿时大惊,开门就要跳下去:“东哥,你是不是被谁打了?谁啊?俺拿脑袋撞死他!”
刘振国连忙一把拉住了他。
张大头回头,眼珠子瞪大:“国子哥,东哥被打了!你没看到,他捂着屁股吗?放开俺,俺要拿脑袋。”
啪!
刘振国抬手,抽了些那颗光光的大脑袋,低声骂道:“蠢货。能打东哥,却让他生受着的人,能是一般人,能是你我敢掺和的?”
张大头——
看他还是满脸不解的样子,刘振国只好附耳:“那个人,只能是天东颜老板。”
张大头的腮帮子,立即猛地哆嗦了下。
再也不敢吆喝拿脑袋撞死谁了。
何况他也亲眼看到,李东方忽然对颜鼎,来了个大背摔:“这就叫父债子还!等着,颜小熙回来后,我也会好好的收拾她!”
大头终于意识到,这里面的水貌似很深,他最好是闭嘴。
其实也不能怪李东方生气。
换谁来给老头子送好处时,却被“痛扁”一顿时,不生气?
更让李东方感觉,特窝火的是,他回到家门口时,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秀老板啥意思?
怕了我东哥,高举白旗可以理解。
但也不能让他不回家啊。
要不然,他今晚睡哪儿?
电话响了——
二姐那带着颤音,还格外腻的声音传来:“据说动物世界里的非洲野驴,跑来李家村演杂技了。今晚,我想买票参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