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监,是无法和白敏发生关系的。”
“这样就能确保,李东方的女人在嫁给黄俊后,依旧只能由他一个人来玩。”
“这是我的危机解除(前天解除的,黄一水今天来的),没有了死亡的威胁,彻底冷静下来后,一步步推敲出来的结果。”
“爸,如果你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打个赌。”
黄延杰说到这儿,微微冷笑:“反正还有两天,黄俊就要大婚了。”
黄一水下意识的问:“赌什么?”
“那天洞房花烛夜之前,如果黄俊没出事,我就任由你打断我的腿。”
黄延杰说:“如果他出事了,你就得听信我说的这一切。”
黄一水脸色一变:“延杰,你就这样有把握?”
黄延杰回答:“因为除了黄俊出事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能让李东方避免戴上绿帽子。”
黄一水脸色凝重。
他死死盯着那张图,沉思半晌,才缓缓的点头:“好,我们打赌。”
黄延杰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她是真怕父亲,会遵守对李东方的承诺,不管不顾的,一棒子敲断她的腿。
如果佐罗说要打断她的腿,就能放过她的话,黄延杰只会马上给他找棍子。
可换成李东方——
就算打死黄延杰,她都不会相信,李东方一个电话,就能让佐罗罢手。
黄延杰只会相信,索林娜在撤走那些监视她的人时,说过的那些话(她帮黄延杰美言)。
当然,黄延杰也相信李东方肯定为了她的事,给雅思蓝黛打过电话了。
因为索林娜同样说过。
但黄延杰绝不会允许,在父亲为了救她付出10%的股份后,还要被打断腿的事发生!
“还有就是。”
黄延杰又想到了什么:“如果李东方不是为了驱使白敏,逐渐的掏空黄家。就凭他当前的身价,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10%的亮天分部的股份,放过胆敢雇凶刺杀他的我呢?”
李东方如果听到这番话,肯定会长叹一声。
李东方还得承认,这天底下的聪明人,不仅仅只有他自己。
他确实小看了黄延杰!
当黄延杰不再遭受死亡的威胁时,小脑袋瓜的转速,还是很快的。
黄一水更是越想,越有道理。
可他还是不理解:“延杰,就凭白敏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甘心,给李东方当傀儡呢?毕竟李东方是有老婆的,她充其量就是个情妇。”
“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
黄延杰摇头:“但我已经着手调查了。”
黄一水连忙问:“你打算怎么调查?”
“我在上学时交下的同学,除了索林娜之外,还有一个人。”
黄延杰说:“那个人姓姜,叫姜深深。她就是白敏的小姑子,也是北台最新集团康家的未婚儿媳妇。”
黄一水明白了:“你是想通过这个姜深深,来搞清楚白敏的底细。”
黄延杰点头:“只有搞清楚白敏的底细,我才能搞清楚那只骚狐狸,为什么甘心给李东方当情妇,当傀儡的。”
黄一水又问:“姜深深可是白敏的小姑子,她会把某些事,告诉你吗?”
“对一个喜欢喝酒的女人来说,没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
黄延杰微笑:“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白敏有可能是李东方的傀儡。黄俊有可能会在洞房花烛夜之前,变成太监。”
黄一水嘴里喃喃着,陷入了沉思。
黄延杰陪着他沉默半晌,又问:“爸,你再仔细想想。当海螺号和海燕号两艘船,在不同的水域遭到拦截时,白敏有没有从中出力?”
“没有。”
黄一水脱口回答:“这两次,都是白敏和黄家的关系,不好的时候。她,全部置身事外!”
黄延杰笑了笑,不再说话。
黄一水的眼里,有阴骘一闪即逝,喃喃地说:“19号,快点来吧。”
今天是——
11月18号。
早上,八点整。
李东方今天起了个大早。
早上八点,就是大早了。
现在那些大公鸡的嗷嗷叫声,和豆豆那张小嘴巴的啃咬,都无法让我东哥放弃睡懒觉的好习惯了。
他也觉得,白敏早上九点准时起床的习惯,才是最健康,最合理的。
李东方今天起个大早,自然是要参加郑英杰的丧礼。
在豆豆的唠叨声中,李东方换上了一身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
对镜四顾,玉树临风!
豆豆都看的,开始流口水了。
啪。
李东方抬手一巴掌。
啊。
豆豆惊叫,反手捂住屁股时,李东方走向门口:“走,我们去送郑总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