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沉重的一击,不但把金士昌要发出的惨嚎声,给狠狠憋了回去,更是把他的半边牙齿,全都硬生生的击落。
还没等被击飞的一颗牙齿落地,肘击的子佩反手成掌,又重重抽在了金士昌的右脸上。
然后——
金士昌满嘴的牙齿,就再也不见一颗了。
陈子佩打断金士昌的右手,再肘击掌抽掉他满嘴的牙齿,耗时可能就是一秒钟多点。
毕竟李东方要求金士昌,自个打断自己的右手,再打掉满嘴牙齿的。
说起来,这是三个“小工程”。
断手,左边牙,右边牙。
三个小工程还是很“耗时”的。
如果让子佩直接杀掉金士昌,他可能连一秒钟都熬不过。
然后——
世界彻底安静了。
那会还用轻蔑眼神和李东方对视,还能肆无忌惮擅闯颜熙闺房的金士昌,此时就像一条死狗那样,瘫倒在子佩的脚下,一动不动。
没谁能受得了,这种残暴的打击。
此时昏死过去,绝对是最好的解脱。
按照李东方的要求,把金士昌变成他所希望的样子后,子佩没有丝毫的成就感。
她厌恶的看了眼脚下,转身走到小熙面前,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说:“没事了。以后谁敢再欺负你,我就打断他的手。”
让子佩摸着良心说——
她和小熙的感情,好像没有这样深。
毕竟当初在天大时,子佩可是极力反对小熙入驻李家,接近李东方的。
后来随着岁月的沉淀,她们俩的姐妹感情,虽说也逐渐的增厚,却也没有现在这样“夸张”。
这都是因为小熙无比愤怒且委屈时,突然见到子佩后,脱口喊出的那句话,让她们在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现场还是很静。
郑富真,保镖和秘书,此时都呆呆的看着子佩,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豆豆也是小脸惨白,悄悄躲在了李东方背后。
我东哥——
则满脸的茫然,下意识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心想:“究竟谁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
嗨!
管他谁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呢。
反正当家人被欺负,受到委屈时,能有人站出来摆平事情就行了。
更何况,我东哥可不是大暴龙这样的。
从小就知道打沙袋,长大了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妇”。
我东哥可是陌上公子人如玉,翩翩浊世美少年,自然不屑做暴龙才会做的事。
但有一点,我东哥必须得重视。
那就是——
明天说啥也得早起锻炼了!
就算他没有成为“暴龙”的潜力,但怎么着也得身强体壮吧?
“她是谁?”
子佩再次拍了拍小熙的后背,松开了她,又看了眼郑富真,才皱起秀眉,语气不悦的问李东方:“为什么,让她来咱家?”
用什么语气和我东哥说话呢?
用什么眼神,看我东哥呢?
这是忘记了,谁才是一家之主了吧?
面对子佩很明显的质问,李东方很是不满。
他没回答子佩的质问,拿出手机转身拨号:“柱子,带人来我家。”
“好!”
李东方的话音未落,大门外就传来了柱子的回答声。
郑富真一行人来到李家村后,按照李东方在电话里的指引,直接驶进了村。
巡逻队的人,马上就注意到了。
但大家看到李东方早就站在门口后,也知道这是有贵客登门了,肯定不会过来多事。
柱子带人刚要离开街口,有一辆车忽然飞驰进村。
是谁在村里,开这么快的车?
给我停下!
接受检查——
闪卡,都闪开!
看到开车的人,竟然是子佩后,柱子等人连忙陪着笑脸的闪开。
这边出事后,柱子带着几个队员,正要经过李府门口,去村东那边看看,就接到了李东方的电话。
李东方也没想到,柱子会进来的这样快。
柱子等人更没想到,院子里躺了个人!
“把这个人,给我拖出村去。”
李东方指着金士昌,对柱子说了句,又看向了郑富真。
语气淡淡:“把这几个人,给我请出李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