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明脸色阴沉,拿着电话:“当前尽可能的,把那三家的怒火,向陈建军的身上转移!虽说是我们谢家,找到了方长这些傻币玩意。但代替我们出面接待他们,并自称是他们靠山的人,则是陈建军。”
“德市这边,暂时不会对外公布的,因为他们怕丢脸。”
“当然,他们也压不住。”
“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差,尽可能的甩锅,把陈建军推出来。”
“我这边还有点事,马上回去。”
谢丽明打完电话后,猛地转身,对两个“大驴”级别的手下,低声喝道:“通知名士水产那边的兄弟,绑走方长的小婊。彻底的,把水搅浑!”
“是!”
两个手下答应了一声,转身开门。
名士水产。
“怎么搞的?”
现年刚二十来岁的方菲,把一份财务报表,狠狠抽在了一个女人的脸上,大骂:“废物点心!谁让你擅作主张,免除某酒店,三百多块钱的货款的?你以为,名士水产是你的公司!?”
那个财务,一点都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的小声辩解:“方财务,是您那天说可以适当的,减免某酒店一点货款的。再说了,十几万的货款,只减免三百二十一块钱,也不算什么啊。”
pa——
方菲再次用报表,狠狠抽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吓得单间外,财务室内七八个员工,再次一哆嗦。
“三百多还不算钱?你他妈的,一个月能赚上三百块吗!?”
方菲举起报表,第三次抽在女人的脸上:“你可知道,我爸一双十几块的皮鞋,穿了六年都舍不得扔?”
女人被打哭了。
她就不明白了,她明明是在按方菲的意思去做事,怎么到头来却被狂抽嘴巴呢?
尤其女人无法理解的是,方菲的父亲,竟然一双十几块的鞋子,穿六年都舍不得丢,可方菲上班时挎着的包包,随便哪一款都是几千块的。
忽然有两个男人,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内。
正在气头上的方菲,立即嘶吼:“滚出去!没看到。”
没看到什么?
那俩男人压根不等方菲说完,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
丝毫不顾她的挣扎,和嘶声喝骂,直接就从老板桌后面拖了过来,拖死狗那样的,拖着向外走。
“啊!”
“你们是谁,松开我!”
“救我!”
“你们这群傻币,快点救我!”
方菲挣扎着,冲外间财务室内的六七个手下,嘶声喊叫着。
没有人管,大家就这样眼神古怪的,看着方菲被两个杀气腾腾的男人,拖死狗那样的,拖下了楼道。
只等方菲被拖出公司,塞进一辆面包车内后,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们,才眨巴着眼:“有人绑架了方财务?”
“哦,是这样的。”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方财务?”
“谁知道呢。”
“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今天的太阳,可真好。”
“我家孩子,昨天又被请家长了。”
一群人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就是没有谁再提起方财务。
这辆面包车刚开走,没有几分钟,一辆挂着京牌的小轿车,就徐徐停在了名士水产的门前。
车窗落下。
一张带有明显的东欧痕迹的脸,被一个经过车边,偶尔回头的年轻人看到了。
愣了下,这个年轻人暗叫:“糙,好漂亮的混血女郎!”
好漂亮的混血女郎,打量着名士水产,拿起电话:“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方菲不知道。
她只知道——
她的挣扎,她的哀求“我有钱,我爸爸是方长,放过我),她的嚎哭,都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反而引起了车里,几个男人的低笑。
然后——
面包车在飞驰,方菲在挨【炮。
面包车驶出德市后,一路向南。
目的地——
魔都!
金陵路上,某栋充满了历史气息的花园老宅内。
陈建军等七八个人,正在坐在院子里的白色藤椅上,端着茶杯,轻声谈笑着什么。
“陈先生。”
一个刚从客厅内,打完电话的人,面色凝重的快步走了出来:“各位,出事了!”
陈建军等人一楞,抬头:“出什么事了?”
“云海的李某人,竟然蛊惑数百员工,把耕田先生等人,打了!”
这个人说:“更为可恨的是,他还把耕田先生等人,给囚禁了起来!幸好,耕田先生藏了电话在身上,才能和我们保持联系。”
“放肆!”
陈先生大怒。
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