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了下他的肩膀,说:“你师傅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个呆比。”
“只要师傅对我好,我当个呆比有什么不好的?”
呆比低头,看在怀里的姑娘:“起码,他给我找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不要脸!谁是你媳妇了?”
怀里的姑娘,满是汗渍的脸上,悄悄浮上了红晕。
这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了。
呆比只是用力鼓着掌,傻笑;满脸都是,捡到宝的欣喜。
他以为这位脸冷性子冷的姑娘,就是个大冰块;哪怕他们“惨遭暗算”后,发生了不可说的关系;事后,冷姑娘即便不掐死他,也会打他个半死的。
但谁知道——
懂不懂什么叫小鸟依人?
听说过面冷心热这几个字吗?
以前两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被迫发生了某种关系;等他们冷静下来后,才猛地意识到,对方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那个人!
这种现象很奇怪。
却又真实存在着。
“琅琊。”
蒙开阳在贺兰琅琊耳边,低声说:“你放心。等出去后,我肯定会帮你看好背上的狼疮。就算看不好,你在我心里也是最最完美的。”
贺兰琅琊抬头,痴痴的看着他;半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下;含糊不清的说:“开阳哥哥,我还要。”
要什么啊?
鼓掌吗?
啪——
掌声忽然多了。
现场数千人都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四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他们的脚下,还放着个人形的黑色袋子。
他们是谁?
无论他们是谁,但六个人一起拼命鼓掌的声音,肯定比两个人更响。
也让李龙主更满意。
他终于抬手往下压了下。
掌声停止。
“我的手,都麻了。”
秦少风心里这样默默的说时;李骁听到了一声冷哼,从背后传来。
他刚要回头,就听萧绰低声:“是扶桑驻东土的最高使者,山口昭寺。”
李骁点头。
萧绰又问:“要不要,我现在把他拖过来?”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萧绰说:“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伟大的李龙主,故作不懈?难道,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家里无人可杀?”
李骁终于回头,看了眼山口昭寺;淡淡地说:“萧绰,以后在我身边时,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萧绰顿首:“我记住了。”
李骁又说:“你还要记住。当你觉得谁该死时,直接动手就好。”
山口昭寺的脸,猛地巨变!
只因李骁和萧绰的“悄悄话”,都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现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也正是听到了俩人的悄悄话,今晚亲临现场全力支持籁高沃玛、兴师问罪的山口昭寺;才忽然想到李骁是谁,又是什么身份了。
山口昭寺的身份,对普通人来说,当然是高山仰止的。
可在龙墟之主的眼里——
山口家的六王妃,当前就是李龙主的贴身小玩!
李骁现在就算把他当场吊死,也就是拍拍屁股就走的事。
山口昭寺忽然很后悔,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才接受籁高沃玛以及七大陈皮的邀请,亲临避暑山庄,一起讨伐李骁。
“我最好是马上联系六王妃,让她帮我讲情!无论怎么说,她守寡后;我在家族中始终维护她们娘儿三个的。她对我也很感激。何况,娇宁回国后,我也看望过她几次。”
山口昭寺的脑子,转的非常快;抬手擦了擦额头忽然冒出的冷汗后,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找娇宁的联系方式。
李骁看似很随意的说完后,再次看向了台下;收敛吊儿郎当的态度,捧着话筒淡淡地说:“各位对我是什么是态度,我已经从你们刚才的吼声中,听到了。”
他说着,站起来:“不过,我不会在意。正如,我也懒得和你们辩解。更不会质问你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我也没侵犯到你们的利益;你们凭什么,要瓜分我的劳动成果。因为昨晚蒙约女士,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至于你们是怎么想的,那是你们的事。”
“其实说实话,我之所以前来参加本次盛会。”
李骁顿了顿,沉声:“我就是想告诉所有人!我,李骁!李南方和杨逍之子!无论身在何方,又是在做什么!永远都会牢记,我是炎黄子孙!绝不会,做有损东土利益的任何事!”
他指着脚下,从没有过的认真态度:“这,是我们共同的祖先,生长过的地方!”
他抬手对天,低喝:“几千年前,我们共同的祖先,就在这片天下!为他们的后世子孙,努力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李骁半转身,指着巍峨紫禁的方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儿竖着一块碑!那块碑,是我们的先烈用血肉铸成!他们和我们的历代祖先一样!时刻都在凝望着我们!默默嘱咐我们的国家,越来越繁荣富强!他们希望我们能团结起来,安享太平!”
台下,鸦雀无声。
没谁因此讥讽李骁,就是在侃侃而谈。
因为大家都能看出,李骁所说的这番话,字字发自肺腑。
却有个很刺耳的声音,响起。
是沈碧蓝!
她用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李骁:“李龙主说的,可是比唱得好听!不说麻生父子等人怎么死的!不说你是怎么把萧家灭门的!不说你是怎么活生生吊死苏云亭的!单说宋泛舟。”
砰!!
沈星辉拍案而起,对沈碧蓝厉声喝道:“闭嘴!大理萧家,苏云亭还有宋泛舟等人的死,都是咎由自取!还用得着你,在这儿为他们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