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好极。”方老爷子端着白玉般的茶碗，慢悠悠品着，心情极好的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凤舞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老人家感慨道：“当时君殿下站反面来着，老头子我心里直嘀咕，不过幸好君殿下后来反过来了。”

凤舞皱眉，这个君临渊，最爱坏她事儿了。

她歪着脑袋问方老爷子：“如果君临渊坏事儿，这事儿就算陛下坚持，也没辙吗？”

方阁老想了想，问凤舞：“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就是……君临渊还真能成？”凤舞游戏而不信。

方阁老点点头。

“怎么可能！”凤舞一拍桌子，“君临渊可是太子，可是陛下是皇帝啊，哪有皇帝听太子的？”

“可你别忘了，宫里还有位老佛爷呢。”方阁老苦笑，“你是没见过那位老佛爷，如果你见过，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见过。”凤舞说气鼓鼓的说，“小的时候，老佛爷召见了我一面，印象中她老人家特别严苛，严肃，严格！”

“对你能不严苛吗？当时你可是君殿下的小未婚妻，那标准，必然得严苛啊，拿尺子量出来才好呢。”方阁老只是笑。

“啊？您的意思是说，老佛爷对君临渊宠到天上去了？”

方阁老摇头：“不是宠到天上去，是宠到天外天去了。”

凤舞：“……”

方阁老苦笑：“回头你见了就知道了，这位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

凤舞：“……”

凤舞和方老爷子刚聊着，外面就传来方管事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