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潜移默化的,没人知道缘由,连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弗拉基米尔刚才也只是有些疑惑,并没有到怀疑的程度。
甚至后来说的话也是在下意识地配合着温谦。
温谦一刀在手,气势大变,嘻嘻笑看着面前面无人色的四位武者:“你刚才不是说一只手就可以对付我吗?来试试看啊。”
刚才骂温谦二世祖的那位脸色一变,手搭在合金大门的把手上,作势就要开门。
温谦怕他跑了,也不再废话,温氏快刀夹带着惊天一刀连连施展。
剩下的四位武者拼死抵抗,但没多久不是被杀,就是断手断脚,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也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最新型战斗服的。
门外那位第二境界佣兵从外面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看到里面的情形,吓得撒腿就跑。
等温谦把惨叫的人踢晕,出门看时,那位佣兵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地上的鲜血汇流成一条小溪从门缝中钻了出去,外面的人早已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工作人员正站在一旁焦急地打着电话。
温谦眉头一皱,喊韩倩瑶和莎宾娜出来联系袁日胜和齐宏丰,然后又提着刀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此时浅冈一雄气急败坏,正和弗拉基米尔以及韩为宁狠斗。
刚才温谦暴起,干脆利落地收拾了他的几名手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栽了,栽在那扮猪吃老虎的混蛋手上了。
形势瞬间逆转,变成他被困在格斗室内,独对数名武者,气得他脸上丑陋的伤疤隐隐发红,连连狂吼,做最后的困兽犹斗。
韩为宁和弗拉基米尔以二对一,但弗拉基米尔空着手,韩为宁的兵器也不顺手,一时和浅冈一雄打得难解难分。
温谦从地上捡起一把战斧,向弗拉基米尔扔了过去。
弗拉基米尔大喜,接住战斧,顿时精神大振,虽然不趁手,但比赤手空拳要强得太多。
弗拉基米尔兵器在手,形势真正开始一边倒起来。
刚才是韩为宁在和浅冈一雄正面硬刚。
那本不是他的拿手打法,但浅冈一雄十分勇猛,双头链锤舞得呼呼作响。
连接在链子顶端的圆球上布满了锋利的倒刺,被打中的话非被扯下一大块肉不可。
而只有他手里有兵刃,自己两人身上又没有任何防护,为了防止受伤,只能勉为其难地硬接硬架。
因为没有兵刃,弗拉基米尔只是在旁边用拳脚助攻,又要防备攻击范围极大、倏来倏去的链锤,很难对穿着新型战斗服的浅冈一雄造成太大威胁。
现在弗拉基米尔兵刃在手,立即接过浅冈一雄大部分的攻势,和浅冈一雄的链锤硬拼起来,韩为宁则被解放出来,恢复了本色打法。
长剑当成单鞭使用,出招迅捷,劈、扫、扎、刺,闪电般攻击浅冈一雄的头部要害。
浅冈一雄怒吼连连,但大势已去,一不留神,被弗拉基米尔一斧砍在胸口,虽然有战斗服防护,但一口鲜血还是喷了出来。
韩为宁趁机一剑劈向他的脑袋,他急忙后仰,但仍然被长剑在脸上从左额到右脸颊深深地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连带着将他的左眼珠也切瞎了。
“啊!”
浅冈一雄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踉跄着向后退去。
伤口惨白的皮肉外翻,鲜血狂涌,瞬间染红了伤口以下的脸庞。
新旧伤口在鼻子处交错,成了一个大叉挂在脸上,看上去十分诡异和恐怖,简直就像一只人间恶魔。
韩为宁和弗拉基米尔看得一呆,竟然一时忘了攻击,一齐停下了脚步。
温谦却毫不为所动,随手舞着刀花慢慢走上前去,冷笑地看着惨笑着的浅冈一雄,道:
“说我毛还没长齐,想还当我爹,还侮辱我朋友,你算什么东西?垃圾!”
温谦的性格看似好相处,实则恩怨分明,嫉恶如仇,对敌人他绝对不会客气,特别是对浅冈一雄这种人,他更不会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