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府里人都喊小姐五小姐，外头的人不知情，便也跟着叫，时日一久，小姐就真的成了五小姐了。”

说到这里，锦瑟已是咬牙切齿，显然对林昆明的不公平对待的举动很是忿忿不平。

林见善是没多大感觉，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林容素，听锦瑟说这些，也仅仅只是觉得林容素可怜罢了，愤怒一类的情绪倒是没有。

看着锦瑟忿忿不平的小脸，林见善淡淡地问道：“你怎么知晓这些？”

她之前跟锦瑟询问关于林容素痴症一事时，只是想着知道个大概，不至于今后跟旁人接触时漏出马脚，却不想锦瑟竟能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其中更包括了林府里的大小主子们。

按理说，这些事都是一府隐秘，锦瑟一个小丫头却知道这么多，自然招人怀疑。

“桂嬷嬷跟奴婢说的呀！”锦瑟边端起小碗，边回道，“小姐每月病后总会记不清以前的事，桂嬷嬷将这些事告诉奴婢就是希望奴婢记着，等将来有日小姐想知道了，抑或小姐病愈了，便将这些告与小姐知道。”

“桂嬷嬷？”林见善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怎么又蹦出一个人来？

“小姐又忘记桂嬷嬷了？”锦瑟舀起一勺清粥喂向林见善，“桂嬷嬷是夫人的奶娘，跟着夫人嫁到林府里来，在奴婢来侍候小姐前，便是桂嬷嬷在照料小姐。奴婢知道的这些事都是桂嬷嬷告诉奴婢的。”

沈氏的奶娘？

勺子在唇边，林见善下意识张口吃了，咽下清粥后才问道：“既然都是她在照料我，怎么我都进府两日了，还没见着这位桂嬷嬷？”

“小姐。”锦瑟手下一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桂嬷嬷早在三年前就被太太逐出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