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奕詝感觉到海瑶这人怪怪的,但人家诚心帮你,应该领情。
奕詝听那些捕快或推理或分析之后,还是觉得海瑶说得有些道理。
“肢解尸体的凶手是女人?”奕詝再看了那尸块的切口,不是很整齐,好像是多次砍下才肢解下来,觉得凶手的力气不是很大,说是女子,也有些道理。
“那么,凶手怎样把在外面看中的女子弄死或弄昏,运到这里?”奕詝对海瑶边说边望向另一间屋,因为里面丢弃着从四具尸体上剥下来的衣物,他好像对凶手怎样运人到这里肢解有些感觉。
“四爷,您有什么现?”海瑶不敢在奕詝面前表现出太多正规刑警的洞察力,于是假意问道,看奕詝怎么说。
“我进过丢弃有乱七八糟衣物的房间,也不知是不是我鼻子对粪便的气味特别敏感,我隐隐感觉到那些衣物上沾有少许粪便!”奕詝小声对海瑶说,他不想让一旁的捕快听到。
海瑶早已想到能招摇过市而不怕检查的车子,只能是那种拉粪车。现在听到奕詝说在那些凶手剥下的衣物中,闻出有粪便的味道,于是点点头,说:“那么,凶手的画像已初步画出,凶手可能是在屠夫家长大,长相不佳可能没出嫁,现在从事上门收粪便差事的女人……”
支持皇六子奕訢的那些人及那些人的密探,在案现场对奕詝进行监视,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奕詝知道有人在暗中盯梢他,悄悄叫他的手下,利用关系网,查京城是不是有一个出身于屠夫家的女收粪工,如果有,立即逮捕审问。
海瑶见奕詝吩咐手下做事,估计他要查自己所提供的线索。
海瑶觉得自己的推理没错,而且肯定会是这样。但她又怀疑奕詝的身份,她想一个实习捕快,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势力和能耐?难道他真是京城豪门家的公子哥儿?
过了好一会,奕詝的一个手下转回来,他来到奕詝面前,望了望海瑶,然后凑到奕詝耳边,跟他说了几句话。
奕詝听了手下悄声禀报后,面无改色,于是对海瑶说:“走,咱们去看摔跤去!”
“又看摔跤比赛?四爷您不是才跟小的到城南看过摔跤比赛吗?”海瑶不解地问。
“傻小子!在城南进行的,是蒙古式摔跤!现在我叫你去看的,是满式摔跤,而且可以下注,赔率很高的呀!”
海瑶心想这位四爷,忽然离开可怕的案现场,究竟打什么主意?刚才听说这案件,是他由实习捕快转为正式捕快的关键,难道他一点都不着急吗?
海瑶如果知道眼前这位叫四爷的实习捕快,以后是大清的咸丰帝,一定不会帮他着急。俗话说皇帝心海底针,能当上皇帝之人,不会是那种轻浮又做出那种不经过头脑让人抓到把柄的事。
奕詝对这肢解尸体的案件已胸有成竹,他在案现场为对手设圈套了,就看对手钻不钻他设下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