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奕凡脸色微沉，目光望着焱奎声音的来源处，眼神变得犀利，冰冷的语气质问，“你们毁灭四国，就是为了缩小范围，寻找羲玦？”

短暂的沉默……

焱奎叹息一声，沉声道，“四国迟早要灭亡，我们没有选择，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尽早拿回锁心石，拯救天下苍生！”

“呵呵！”洛奕凡冷笑，“当初若非天边的一道惊雷，四国的百姓都会死亡，现如今，也只是像蝼蚁一样活着，你跟我说拯救天下苍生，不觉得很讽刺吗？”

“说来说去，拯救的应该是你们自己！”

“洛奕凡！”焱奎怒声呵斥，“为了天下苍生，必然要有所牺牲！”

“当初人皇，为了天下，不惜牺牲自己，从天地间消失！”

“我们这些上神，大多数也走入轮回，我至今守在这里，守着五界能人的一缕魂魄，为的，也只是唤起你们曾今的记忆，让你们记住使命！”

“你之所以这么气愤，只是因为你没有记忆，你已经走过了无数个轮回，早就应该看淡了！”

一阵劲风袭来，洛奕凡下意识伸出手，手中多了一个仙流瓶，闪烁着幽光，血脉的呼应，让他觉得异常亲切。

这是他的心头血，里面有他的一缕神魂，有他的记忆。

“打开仙流瓶，寻回你的记忆，你会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焱奎低沉的声音说道。

洛奕凡握着仙流瓶的手，紧了紧，眸光微沉，内心陷入焦灼，他到底该不该打开这个瓶子，恢复记忆以后，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还犹豫什么？这是你的使命！”焱奎沉声说道。

洛奕凡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抬眸打量着这一方空间，目光瞧着那些仙流瓶，“我还有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