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哪怕领会不了,这次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慢慢的慢慢的,下次说不定就轮到他目前带的某个副主任来领会了。
还是好好领会吧。
说到底,为那些洋大人抛头颅洒热血坚持“真理”,犯不着嘛。
一周加班,一个本来就已经有定论的解释,终于还到江南省高院。
事实上,最后这一周的加班,也不是为了结论,而是为了把原理解释得丰满一些。
一个好的解释者,就该有这样的水平:当你要解释这个答案是对的时,你得解释得出它为什么对;而如果要你解释这个答案是错的时,你也要解释得出它为什么错。
说的难听点儿,如果律师只能为一种结论解释,那养你个废物活着是浪费饭的?
刘鲲也学乖了,得到消息后,拿了个非实名的号码,卖好地找冯见雄通风报信,不过没敢直接见面。
“成了,回金陵等判决吧。真提气啊,咱终于不用老是跟‘填补国内空白’的畏畏尾男们打交道了。偶尔也得来一把‘国际领先水平’么,值得开香槟。”
京城的香山别墅内,刘鲲的电话打来时,冯见雄正跟虞美琴一边故作轻松地打网球健身,一边等消息呢。
虞美琴本身也是运动神经不错的妹子,平时论打球的技术,比冯见雄这种大脑达,四体不勤的渣渣还要好不少。
可惜,今天因为紧张,她好多次动作走形,反而被冯见雄杀了个人仰马翻。
就像明明张弦的围棋棋艺比谢安好得多,但是在等淝水之战战报的时候,却被谢安下得连战连败。
幸好,虞美琴一直有短裙底下穿安全裤的好习惯,所以哪怕打球时偶尔摔个人仰马翻也没事儿。
“真的假的?解释内容看到了么?确实对我们有利?”虞美琴爬起来,掸干净裙子上的尘土,最后不放心地确认了一句。
“具体内容怎么可能电话里说清楚!相信我!这段时间的奔走,总算没白忙。我去拿酒。”
“拿什么酒,害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给我再战三盘!”虞美琴立刻拉住冯见雄,情不自禁地拥抱庆祝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顿嘤嘤拳,暴力胁迫冯见雄继续打球。
冯见雄三战三败,虞美琴才放过他,允许他去开香槟。
“没想到你路子居然野到这步田地。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从来不走公门关系,最后还是靠这种卑鄙手段赢官司!”直接拿瓶子吹了小半瓶香槟的虞美琴,把瓶子往冯见雄手里一塞,情不自禁地吐槽。
“又不是我去拉的关系,是刘教授自己觉得有利可图、互利共赢,关我屁事啊。我就算不管,最多多拖几个月。等美国和欧洲那边都这么解释了,我不信他们不跟风。”冯见雄毫不客气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唉,天命啊。”虞美琴觉得一阵无力袭来,冯见雄的崛起,真是只有用天命所归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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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两天更新有点慢,主要是推倒了一部分情节。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写太细。毕竟捏造最顶层机关如何博弈,不太好。到了那个层次,本来就没多少人,哪怕是虚构的,也容易被附会为映射某个或某些人,还是略过数千字吧。
后面节奏就正常了。本书不会再有类似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