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顾浅笙，怎么了？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可他，说不出口。

女佣见状，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好轻轻的开口：“那，四爷，要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季如故没回答，女佣主动离开。

季如故站在门口，守了很久，才下了台阶。

屋外的狗笼里，狗看见了季如故，原本在休息的，见到他，立马精神抖擞了起来。

季如故看了会，走过去，把它放了出去，狗狗立马兴奋的围绕着他转圈圈。

季如故蹲下身子，摸了摸它身上的毛。

“你平时别吓着它。”

狗狗歪着脑袋，一脸懵的看着他。

季如故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她怕你，见到她，躲远点。”

“不然，我就把你送走。”

狗狗似乎听明白了，嗷呜了一声，讨好的蹭了蹭他的衣服。

季如故拉着牵引绳，把狗带回了侧卧，随便收拾了个地方给狗睡。

他手头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的。

可是，对着那成山的文件，他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看下去。

季如故把文件合上，头枕在脑后，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方向。

顾家的事，他不后悔。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是要付出代价。

只是，顾浅笙……

季如故又想起，两年前的最后一夜，顾浅笙义无反顾的送他安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