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笙被抓包，当下浑身都颤抖了下。

可哪怕这样，她还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别太自恋，我没看你。”

“我眼没瞎。”

季如故淡淡的回了一句。

顾浅笙都看了他一路了，他没挑破，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顾浅笙头皮一麻，咬了咬牙：“谁知道呢。”

“呵。”季如故似乎心情不错，靠在后车座，手虚虚的捂着：“你今晚怎么出去了？”

“……散步。”顾浅笙憋出一个借口，回过头，上下扫了他一眼，他不是应该跟那个温家大小姐你侬我侬吗？怎么就出来了？这么快就结束了，呵。

季如故闭了下眼，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了些。

“以后大晚上别出去。这里不是特别安全。”

顾浅笙没回答，心想，要不是唐叙没事找事，带她出来，她何苦遭这么一遭啊，指不定她现在在被窝里呆的很舒服呢。

季如故也没再说什么，闭着眼，在后车座摸索了一下，摸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你做什么？”顾浅笙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季如故摇晃了下啤酒瓶：“喝酒。”

“……有病。”顾浅笙直接把酒瓶夺走，打开窗户，直接扔了出去。

季如故舔了下唇角，沉默了数秒，木然的开口：“伤口疼。”

果然是受伤了？还伤的不轻吧。

顾浅笙无语了好半晌，忍不住骂了出来：“疼你还喝酒？你不要命了，是吗？”

季如故没回答，只是唇抿的更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