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的同时,也没看拔舌有什么动作,就只是感觉她的身体有些透明,这一眨眼的透明感消失之后,面前的拔舌换上一件颜色暗沉的衣服。型已经服饰跟那个男人的前任竟有几分相似。
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她想干什么张思凡这心里头也明白了。
装鬼吓人可大可小,不过就那儿男人被吓了这么多次都没有破胆,想来应该也是一个经吓的人吧。这般一想,张思凡便默默的开口说道:“既然要装,那就像一点,我个人觉得把之前我交给他的那个戒指拿回来套上去,会更加逼真的。”
“好主意。”
这么损的点子她竟然没有想到,不得不说这张思凡的骨子里头跟他们一样,都没塞多少好东西呢。
好点子自然是要用的,冲着他挑了下眉后拔舌突然闪到张思凡身后,随后一把抱住他的腰背直接向上弹跃到人家的阳台处。足足五楼的高度,轻轻松松便上来了。若是这人打算来阳间改行当小偷的话,怕是会哭倒一大片的警察先生吧。
这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只拉上窗帘,偷偷摸摸的撩开窗帘打量着里头。这屋内只开了一盏应急的灯,除此之外便是主卧室的灯亮着呢。
可能因为有事林珍珍这会子并不在家中,家里只有那个男人一人,再加上大厅的灯没点亮,对于他们来说到方便了不少。冲着张思凡勾了勾手指,拔舌突然将自己的手指向大厅顶上的灯。
张思凡就只看到那一盏灯突然亮了起来,随后没一会儿便是主卧室里头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屋外的灯莫名其妙的亮起来了,只要是人都会出来查看的,男人推开门走了出来疑惑的打量着屋内四周。
还以为是林珍珍回来了,男人出声轻唤着林珍珍的名字,当然了,他是得不到回应的。
没有得到回应这心里头自然是疑惑的,就在男人准备检查一下屋内是否有小偷进入的时候,那顶上的灯突然熄灭了。
下一秒又猛的亮起,一暗一亮怪吓人的。
屋内的男人不知道生了什么自然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的,而屋外的张思凡呢?目睹了一切之后,可是半点都不觉得恐怖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张思凡本来是想开口叫拔舌别玩了,赶紧干正事呢。谁晓得还没出声呢,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咔嚓”的声音,灯彻底暗了。
而自己边上的拔舌呢,在灯熄灭之后同时消失,像是化成烟雾一般寻不到踪迹。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莫非是……
视线瞬间朝着屋内移过去,果不其然某一位招待小姐此时已经闪入屋内了,悄无声息的靠近,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的猎物。
倒吊在屋内的吊灯之上,整个身子倒翻下来,男人因为背对着所以并没有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这屋内瞬间暗下来人的眼睛多少有些不适应,一时半会儿瞧不清屋内使得男人更加的惊慌了,直接喊道。
“谁,谁在那儿。”
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在那儿,而不是自家的电路出问题,果然心中有鬼呢。
这样颤颤惊惊的人,戏弄起来最好玩了。就在他往后倒退几步时,拔舌猛的松开勾住吊灯的腿,整个人朝下坠落。在脚松开的那一瞬间悠然的旋了个身,随后稳稳的挂在男人的身上。
这身上突然多出一个人的重量,而且整个人从上往下生生压了下来,男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那突然落到自己身上的人,温度低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浑身上下散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双腿死死的夹住自己的背部,而两只手呢?则跨过他的肩膀搭在那儿。
就着男人此时的姿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以及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外围一圈暗红,掩盖了金属特有的色泽,看上去暗沉得很。
这样猛地一出现,男人彻底屏住呼吸了。而落到他身后的拔舌却阴阴一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动了下头将脸凑到他耳边。
下巴搭在自己搁放在他肩头的手臂上,拔舌的嘴巴猛地张开,一条血红的舌头从她的口中伸出,一直垂到男人的胸口处。舌头时不时的卷起来,舔过男人的脸部。温湿的舌头带着摄人的寒意,几乎快要将这个男人的神经给吓断了。
戏耍了好一会儿,拔舌想来也是玩够了吧,就着这个姿势她将自己的嘴贴到男人的耳边,随后轻声说道。
“我的头,好痛啊。从楼梯上滚上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你知道有多痛嘛?”每说一个字都往外头吐着森森寒气,冻得这个男人都快站不住了。
如果是前几次那种远远才看到的,男人还能努力说服自己,那不过是错觉罢了。可是这一次,这样的触感,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的话,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身后挂着的那个人,慢悠悠的说着,每一件事男人都晓得。因为那一些,都是自己与她的曾经。
每一件事,缓缓到出,却没有任何的温馨,有的则是深深的恐惧。
这些事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谁知道得这样的清楚,除了自己。所以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不用说了,绝对是那个女人,她回来找自己了,就像她说的那样。
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
细细的道出许多,真的非常非常的多,越到后面这后头的声音就越小。而搭在肩头的手臂呢?却开始不安分了。
手臂弯曲抬起,冰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肩头一点一点的滑向颈部,两只手同时抓住男人的脖子。
慢慢的收紧。
她曾经说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现在呢。
她来履行自己当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