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兴,还能见到她,太高兴,她和过去一样的生机勃勃,太高兴,她就在他身边。
太高兴?苗翠花挑了挑眉,她怎么觉得她家花花不光是高兴的站不住了,而且还是病得站不住了呢。
伸手摸摸白蔹的额头,她顿时脸色一沉:“你自己就是个大夫,连自己烧了都不知道?”
白蔹笑着摇头:“不过是小病罢了,何足挂齿。”
“……说人话!”
“烧这种小病,不用管。”
不管才怪,苗翠花可不想好好的一朵小白莲,没两天烧成了个小傻瓜。也顾不上跟苏大娘撕逼了,或者说,苏大娘看见她回来,好像是受了惊吓,一时之间也顾不上跟白蔹撕逼了,苗翠花扶了白蔹就走,嘴里絮絮叨叨的数落着:“瞧你挺精明个人,怎么有时候就傻不拉几的呢,当个大夫还能把自己给搞生病,真是服了你了。才一个月工夫,你就成了这熊样的,我要是晚回来俩月,是不是要上你坟头上给你烧张纸打个招呼?咱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的,你至于吗……”
听着这熟悉的数落声,白蔹无心反驳,只是笑,忍不住的笑。
“喂,你卖笑啊,都一个月不见面了,都不跟我说句话?”
“不知该说些什么。”太多的话想要说,到了嘴边,却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苗翠花朝天翻了个白眼:“说你最想说的。”
最想说的么?白蔹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想你了。”
……泥煤,这大街上呢,你想肉麻死我么?听白蔹冷不丁这么一句,苗翠花只觉得心里麻酥酥的,差点扶不住他。
“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真好,一点都没有变,就连一些小习惯都没有变呢。
“没,没啥。”花花啊,求你稳住啊,你不是高贵冷艳范儿么,怎么突然就这么肉麻起来了。
把白蔹扶着回了迎翠堂,催着他说个方子,苗翠花笨手笨脚的去抓药,反正跟白蔹混了这么久,抓药什么的还算略懂,就算是不认得那药草,可好歹百子柜上写的字儿她是认得的。
“你啊,真不知道……”看着白蔹那与往常相异的不正常红润的脸,苗翠花忽然现,有再多的数落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叹了口气,问,“把自己搞成了这样,难道是因为我?”喵的,这是故意讨她心疼么。
“你想得有点多。”白蔹笑了笑,他不过是偶然风寒而已,绝不是她的错。
苗翠花撇嘴:“我以为你要说我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才刚回来,我不忍心那样说你的。”
泥煤,病好了别跑,我保证不打死你!
苗翠花再次确认了,她一定是长了一张引人吐槽的脸。
把药煮上,她往白蔹对面一坐,懒洋洋的问:“苏大娘是怎么回事?”
白蔹不答反问:“是谁救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