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衫将迫雨迎入宅内,关上门,随后悄无声息。迫雨回过神来,咬咬牙,小心潜入院中,伏在屋外,偷听屋内两人谈话。他轻功本就极高,而那两人心神不宁,竟丝毫没有察觉。
轻衫道:“师兄,铁盐他....死了。”
常海大惊,喊道:“怎么死了?城中来了敌人么?”
轻衫稍稍停顿,哭泣道:“他是....恶疾作死的,死的时候,模样.....凄惨,不人不鬼。我....师兄,我怕....”
常海强自镇定,说道:“非人非鬼?你在胡说些什么?”
轻衫道:“师兄,你难道没有.....没有感到身子有什么古怪吗?”
常海霎时勃然大怒,他说道:“你让我深夜赶来,便是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吗?我身子好得很,我才不会变成人模鬼样!”
轻衫尖叫一声,道:“你....你果然也....师兄,师兄,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两人是天生一对,我们都注定变成魔怪,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
叫声低落,轻衫哭泣起来。
常海平静下来,柔声道:“师妹,我....我要练蛆蝇尸海剑,我不能接近女色,你知道我的,我要继承师父的衣钵,替他老人家报仇,不能荒废了武艺。”
轻衫道:“可在我十五岁那年,你已经...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你都忘了么?”
常海声音冷漠,说道:“我不记得了,那天我喝醉了酒,等我醒来,已经和你躺在一块儿了。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实情。师妹,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我绝不会娶你。”
轻衫蓦然站起,解开衣带,脱下衣衫,颤声说道:“师兄,你今天总没有喝醉吧,你...你看看我,我自从练功有成,比以往更漂亮啦,我再没有把身子交给过别人,你看看我,摸摸我,师兄,我....我求求你了。”
常海怒吼一声,木门霎时震开,他如风火一般从房中走出,逃跑似的离开了轻衫的小屋。
轻衫站在门口,仅罩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在月光之中,她的胸口、纤腰、肌肤、乃至最隐秘之处,皆朦胧可见。她神情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只怕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绝色。
她哭了一会儿,转身想要走入房内,便在这时,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喜道:“师哥?”
迫雨虔诚的喊道:“师姐,是我,小雨。”
轻衫咦了一声,回过头来,见到迫雨神情,见他俊秀的脸上满是爱意,不禁吃了一惊。
她道:“你这孩子,抱着我做什么?你也太大胆了,平素倒看不出来。”
迫雨羞愧无地,正想放开手,可谁知轻衫笑了一声,将嘴唇贴上了他的脸颊,慢慢亲吻,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上了他的胸口。
迫雨再也忍耐不住,将轻衫抱了起来,冲入她的房内,宽衣解带,如痴如狂,与她缠绵在一块儿。轻衫轻声叫唤,闭上眼睛,任由他进入自己。
两人在床上神魂颠倒,宛若两条互相撕咬的蛇一般缠在一块儿。迫雨无数次在梦中想象这等情形,然而此刻如愿以偿之时,却觉得以往梦境,决计不及此际美妙滋味儿之万一。
两人不知欢·好了多少次,也不知欢·好了多久,轻衫伏在迫雨身上,柔声道:“小雨,你长大了,功夫高了,便可欺负师姐了么?”
迫雨心痛起来,又抱紧了她,说道:“师姐,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人,若是我将来欺负你,就让魔神将我抛入黑夜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轻衫嘻嘻一笑,说道:“那么,若是有旁人欺负我,你又如何呢?”
迫雨毫无犹疑,大声道:“不管那人是谁,我迫雨奋不顾身,也要替师姐讨回公道。师姐,你说吧,是谁欺负你?”
轻衫轻轻抚摸迫雨身子,细腿搁在迫雨胯间,说道:“那人功夫很高,又是你同门师兄,即便如此,你也肯替师姐撑腰么?”
迫雨一阵哆嗦,喊道:“是常海师兄么?”见轻衫不答,立即说道:“即便是他,我也敢与他拼命!”
轻衫笑了笑,在他鼻尖舔了舔,说道:“不,不是常海。我和常海那天....并未如此,真正欺侮我,抛弃我的人,是巍山。”
迫雨咬牙切齿,恨恨说道:“巍山师兄?是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他瞧你的眼神,便像狼一样,这个混蛋!这个肥猪!”
轻衫坐了起来,说道:“那么,咱们现下便去逃回公道,你说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