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吗，你们龙族，发明了灵魂魔法！”我憎恶地指着薇恩·坦莉丝，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龙族发明了灵魂魔法，就不会出现像修改灵魂，操纵人心这样恶劣的行径了。

“没错，但是我族发明灵魂魔法，也是无奈之举。”

“什么？无奈之举？”

“没错，探索灵魂，发明灵魂，这是保有我族智慧与灵魂，甚至是延续我族血脉的必要行为之一。”薇恩·坦莉丝非常平静。

“什么？必要行为？你们难道不知道这该死的魔法能够……”我愤怒地质问坦莉丝。

“以前的我们，真不知道。”坦莉丝仿佛知道我已经要说些什么了，她打断了我，我一下子愣住了。

“从前我们探索和发明灵魂魔法，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我们龙族在你们人类的眼中，平时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应该是巨大的恐怖的存在，是吧？”

我有些迷惑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们每个龙族天生自带的能力，能够化形为龙，一般的龙族少年少女在六十岁时就拥有化龙的能力，但是其实很久以前，我们并不能控制这样的能力。”

“等等，六十岁？小孩？那你……”

“我吗？作为龙族皇后，我已经两百岁了。”

我有些震惊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明明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好吧，您继续。”

“在那时，我们龙族人化龙之后，便会从此失去心智，永远变成那头巨大且恐怖的怪物。”

“失去心智……”我这时才想起来，那篇《龙的探讨调研》的论文。

尽管那篇论文的作者不知道是谁，但是当时他写这篇论文的时候极有可能不知道龙的原型其实就是人，本质上也算类人生物，所以他当时对龙为什么身形如此庞大，但却拥有智慧抱有疑问。

“我们在变成巨龙之后，庞大的身形以及变化的身体回路根本无法让我们保有原先的智慧与身形，甚至会让灵魂稀释，只有类人的身躯，才能保有智慧的灵魂。”

“举个例子，像一些亚人在拥有‘兽战士’这个职业之后，会拥有‘兽化’这个技能，但是兽化会对他们的心智和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只能维持极短的时间，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不再拥有类人的身型。”

“那你们发明灵魂魔法是为了……”

“只有人型的身躯才能让混沌的灵魂孕育智慧，这是我们最先了解到的事情。”

“智慧是获取一切的钥匙，这是我们了解到的第二个事情。”

“最后，我们探索，钻研，并发明了灵魂魔法，我们的种族也因此得救，这就是结果。”

“但这结果，也让我们沾上了罪恶。”

“最初，我们所研究的灵魂魔法只是……”

“母上大人，听说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