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哦”了声,盈盈的笑着:“听闻我酒品不大好,没做什么丢脸出格的事吧?”
韩霁风按了按眉骨,松散的线下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映着灯光,煜煜生辉,说不出的乱眼迷人。
先不回答她的话,只是问:“我一直很好奇,当初夏总为什么不肯把那笔钱借给我?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从不记得和夏总有过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夏明月失笑:“深仇大恨自然是没有的。”她说什么来着?这个男人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既然他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她也不防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没有真想着不借给韩律师那笔钱,我的意图是想从中敲一笔竹杠,赚些高昂的利息罢了。”
哪知他铁骨铮铮,不肯让她得逞。
夏明月的这个坦率劲他真是没想到,怔了下,哭笑不得:“那夏总为何不早说,至于刁难我如斯。”
夏明月叹气:“我哪里想到韩律师是那样有骨气的一个人,宁死不屈,我有什么办法。”
韩霁风好奇起来:“夏总很缺钱花么?”
夏明月听他这样问,很认真的注视他,眼睛生得美,看着他的时候湛然剔透。仿佛即便再幽然无光的夜,也能清楚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
她仍是很坦荡的说:“我的确需要很多的钱,因为我喜欢这世间一切华丽到堪称奢侈的东西,例如,昂贵的衣服,限量版的鞋子,还有……像韩律师这样独一无二的优质男。”
说这话时,夏明月目光坚定,一丝茫然也没有。
韩霁风桃花眸子若有所思的眯起来,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这样的夜燥热,绯靡,似乎注定要生点儿什么。否则对不起他此时头脑中的一片眩光,仿佛一腔热血齐聚心头,他还从未看着一个女人内心的感触就这样火烧火燎过。
那一股子燎原之势,让大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春风含笑:“就是不知夏总醉酒时的话作不作数?”
夏明月莞尔:“那就要看韩律师敢不敢了。”
他有什么不敢的?男人不禽兽都对不起自己的荷尔蒙分泌。
“我为什么不敢?”
不等他反应,她已经勾住他的脖子,扬吻住她。
韩霁风唇上一痛,猝不及防地张开嘴巴,她的舌头就像一条小鱼似的趁虚而入,契而不舍的与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