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相通(或者对游客不开放),只能从城外绕过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顺着城墙绕啊绕,终于又看到了一条长龙,而这条长龙的长度大大超出了云落和安初遇的预料,堪比四海市世博沙特馆,云落和安初遇几乎是沿着这条队走了十分钟才走到了博物馆正门口。
中间还有不少黄牛在兜售提前入场的预约券。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有9点半了,云落生怕时间晚了不让进去,结果门卫看云落和安初遇抖了抖单子,就直接放云落和安初遇进去了,有惊无险。看着后面望不到尽头的人群,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这西方人的复活节假期真是坑爹啊!博物馆入口处需要安检,然后是售票处和解说器租借处,拿着预约单顺利领到了门票和导览器,跟工作人员说调成中文版(意大利的导览器都不配耳机,记得要自己带),拿了地图开始研究从何处开始探访这座世界做大的博物馆。
后来在网上看到别人的游记,有很详细的中文地图、标记,一目了然,自己惭愧得一塌糊涂,下次出行,对于这种大型景点,一定要事先做好充分准备啊,不然现场浪费时间不说,关键是♂↗,很容易错过精彩的部分,一味地眼花缭乱了。当
然了这个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些人反而不乐意提前做大量攻略,认为这样就丧失了旅游的惊喜与探秘的乐趣。总而言之,博物馆是长廊型的,尽头连接的就是鼎鼎大名的西斯廷礼拜堂。一开始云落一直不懂礼拜堂是什么概念,后来大致理解了一些。
所谓礼拜堂其实也是一种小教堂,后来云落和安初遇走了好几个礼拜堂(英文叫chapl),大都是和一个aslca级别的大教堂连在一起的,作为一个附属的房间。根据云落个人理解。就是在大教堂正殿里面举办的仪式与活动通常是比较正规或级别比较高的。
而普通或规模较小的活动就在礼拜堂里面进行,哈哈,不知道这样理解是否准确。总之,西斯廷礼拜堂就是圣彼得大教堂的一个礼拜堂,百度了一下,是教皇自己祈祷用的。而且现在每一任教皇选取也是在这里进行的。
可惜从博物馆是无法进入大教堂的,后面会讲到云落和安初遇遗憾地与圣彼得大教堂失之交臂,哭。跟着地图,听着导览,开始瑰宝之旅!先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不过话说这么有名的博物馆,你指望着给你开个专场也是不可能的,跟着走吧!
先是埃及馆。罗马和埃及之间的关系可谓千丝万缕,不说别的,就说凯撒和埃及艳后那点事儿。估计没几个不知道的吧。嘻嘻。这个馆其实云落非常喜欢,因为展出的文物是地道的古董,公元前几千年的货,自己对这种古老的东西有种特别的偏爱。
尤其是碑文篆刻之类,当年在陕西历史博物馆,凝视着几千年前的青铜鼎上面的铭文,仿佛工匠就在眼前一般,瞬间有种穿越历史的感觉。埃及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文明是人类最古老的有记载的历史了吧。这里展出的文物。有抢过来的,挖出来的。赠送的。
都是货真价实的东东。比较重要的展品旁边有一个红色的数字图标,在导览器上输入数字就可以听讲解了,非常详细,一般都是听不完就换下一个。后面是凯撒馆,一个雕塑长廊,非常壮观。里面保存的都是最最顶级的雕塑作品。
外面是非常有名的松果广场,以一个巨大的青铜松果雕塑和前方的喷泉著称。松果喷泉原本在万神殿,在1608年移动到现在的位置。喷泉两侧的青铜孔雀是为皇帝哈德良的陵墓(现在的圣天使堡)装饰的复制品(真品也存放在博物馆内)。
庭院中还有奥古斯都(罗马帝国的开国皇帝屋大维)的巨型头像雕塑。跟着人潮进入长廊,最精彩的部分拉开帷幕。由于参观的游客太多,行驶缓慢。进退两难,基本就是一路被挤在中间挪动。由于终点西斯廷礼拜堂的诱惑与期望过于强烈。
虽然前面的展厅也无法惊艳,但几乎都成了“开胃菜”,让人仓促下咽,来不及细细咀嚼,其中包括了地图馆、挂毯馆等等,最令人惊叹的当属天花板的华丽壁画,一路几乎都在仰着脖子,治疗颈椎病倒是很好的方法。
室内拍的照片都很不出彩,尤其是安初遇的单反,灯光暗的时候居然拍出来全是虚的。无语,回来被云落骂了一顿,不过再美的照片也不可能复制出身临其境的震撼,当然人太多的确是煞了不少风景,要是一个人静静品味,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天堂啊!
在进入最后的西斯廷礼拜堂之前,有一段室外的通道,景色不错,安初遇说下面的广场是《天使与魔鬼》和其他一个什么电影的取景地,云落好像没什么印象了。西斯廷礼拜堂前面途径拉斐尔房间,云落一开始以为是拉斐尔住过的。
后来才知道他是不可能享受此礼遇的。艺术家即使再大牌,不过也还是教廷、商人的工匠、雇员罢了,所谓的拉斐尔房间,是拉斐尔受教皇委托装饰的几个房间,大部分是他的作品,也有一些是他学生的。
由于云落和安初遇心思全本着西斯廷去了,居然在这里没有好好留意鼎鼎大名的《雅典学院》!事后才想起来的。不过拉斐尔的风格比较单一,个人觉得这些作品其实都很相似,所谓的名作也不过是后人冠名上去的而已,而且能和米开朗琪罗与达芬奇这样的天才。
全能手、甚至云落认为是有精神躁狂的人并称文艺复兴三杰,拉斐尔不知内心是否会受之有愧。要知道另外两者的头衔可是包括雕塑家、建筑家,甚至诗人、明家这些字眼的,当然拉斐尔的美男外表应该为他加分不少。
云落觉得拉斐尔的画作风格基本可用干净、清丽、人物繁多来概述,单从绘画角度,应属无懈可击了。最后还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过道里看到一幅梵高的作品。在汹涌的人潮中居然沦落到了无人问津的地位。fnally,西斯廷礼拜堂。
进门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密集在整个礼拜堂内,墙边有一排座位,供游客驻足观赏,礼拜堂边缘勉强在保安的维持下保留着一个人行通道,满足游客的流动性。但是鲜有游客径直走向出口,绝大部分都是恋恋不舍,不肯离去。
云落和安初遇走到墙角一个边缘,一边听着解说一边仰起脖子,后来还找到了座位,解放了一下已经酸痛不已的脚底。如何形容这个房间呢?除了技术层面上的伟大与不可思议,其实云落更想说的是一种感动。
行前云落读了圣经故事,大致了解米爷穹顶作品《创世纪》以及壁画《最后的审判》的内容,两者皆耗费了4-5年的时间完成。米开朗琪罗在日记中写过。他没日没夜在脚架上作画,除了教皇本人,不允许任何他人探视,颜料滴落在脸上。
脖子脊椎都变了形状,而创作更是使用了难度极高的“湿壁画”形式,即趁泥灰土潮湿时用颜色进行描绘,泥灰土干透后壁画经久不坏,对画家的要求极高。而米开朗琪罗本人曾自诩为“雕塑家”,以缺乏绘画尤其是壁画经验为借口企图推掉这个委托。
而一开始教皇期望的主题是耶稣十二门徒。米开朗琪罗后来凭借自己对圣经的透彻理解,挥了自己天才的想象力。勾勒出了一个更加恢弘的视图。云落觉得成功的艺术家,甚至各个领域的成功人士,他们本身大都有着偏执狂的倾向,他们不做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