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云落的名字被写在白纸上,被一个大叔举起站在接机区。大叔在车上清点人数,现全是拼音的文字,大叔愣是念不出,场面也是很欢乐的。最后大叔请一位华国男生帮忙,清点完就离开了。
从内夫谢希尔机场到格雷梅的镇上,半小时多一点吧。格雷梅的夜晚,洞穴酒店灯光点点,高高低低的。纳兰涩琪和云落从ookng上订了th dor cavtravllrs。他们家有三个系列,hotl,pnson,dor,价格依次从高到低。
纳兰涩琪和云落,嗯,住最便宜的dor,洞穴三人间,而纳兰涩琪和朋友这晚住在royal酒店。放间有暖气,石窟也隔绝了外面的低温。该感恩老天爷的眷顾,在早一天不行,后一天不行的日子里,给了纳兰涩琪和云落一个适合飞行的天气。
诗情画意的世事,就是需要这么多的恰巧。清晨五点,royal 热气球公司的车在旅店门口接纳兰涩琪和云落。在royal 自家的餐厅,吃了第一顿土耳其早餐。早餐几乎都是冷盘,各种奶酪,水果,牛奶,火腿肉片,鸡蛋。
早餐前,每一个乘坐热气球的名字,都会写在黑板上,然后安排坐车前往热气球场。大叔果然又不会念云落的名字来了,这次云落就自动举手报到了,不为难他老人家,云落名字的拼音确实不好念。走出餐厅,看到对面有两只正在充气的热气球。
在彩色的球体内蹿动的火焰,是夜色初褪里的光,是春寒料峭时的热。兴奋,也被燃起了。乘车来到热气球起飞的地方,每一个热气球大概可以搭载二三十个成人。眼看旁边的热气球都争先夺后地起飞了,一个,两个。
渐渐地,只剩纳兰涩琪和云落一只了,而此时,天已经全亮了。纳兰涩琪和云落不免有些担心,毕竟充气充了好久,而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纳兰涩琪和云落忍不住向飞行员询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得到的回复是很快就好了。
幸好,真的只是好事多磨。十分钟后,大约是七点吧,纳兰涩琪和云落也起飞了。好不容易,纳兰涩琪和云落终于克服了地心引力,乘着热气球逃离地球表面。这方的皓月高挂,那边日出东方。是哪个小孩,松开了手中的线,放飞了五彩的气球,填满了云落的天空。
此时,觉得自己像《飞屋环游记》里那个小男孩,惊奇地现这个世界原来在云落的意料之外。飞行员娴熟地把控热气球,稳稳地在月球表面般的鸽子谷间上下游荡。“你飞到城市另一边你飞了好远好远飞过了灰色的地平线。
飞过了白天黑夜你飞到城市另一边。你飞了好远好远过了蓝色的海岸线。飞过昨天你呀你,是自在如风的少年飞在天地间,比梦还遥远你呀你,飞过了流转的时间归来的时候,是否还有青春的容颜”
当云落乘上热气球,才知道有风的天气并不适合飞行。所以,要更亲近天空,并非一定要借助东风。只需点燃气魄和热火,即可冲上云霄。五十分钟后,飞行员往下倒下一瓶水,借以判断方向,顺势降落。祝酒,颁奖。
热气球的确有一定的事故几率。所以每一次安全降落,都值得庆祝喝彩。每次的平安归来,都应该带着饱览风景后的感恩。热气球公司的车把纳兰涩琪和云落送回格雷梅的镇上。实在不想跟团赶景点,所以并没有预定传统的红绿线。
而是选择了半天的safar ,吉普车越野,早上10点出。趁还有时间,先去车站把第二天夜巴去安塔利亚的票也买了。一辆越野车正常是载六个人的,纳兰涩琪和云落五个人,老板大概也不好再安排人进来了。
纳兰涩琪和云落在越野车上,大部分时间是蹦的——实在是太颠簸,得紧紧得攀着上面的栏杆。尘土和风,都扑面而来。而纳兰涩琪和云落,就在雪山下,野花旁,怪石边,一路随疯,肆意游乐。
纳兰涩琪和云落始终觉得,safar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尽管司机并不会像导游那样详尽地讲解,但是每次上下车那双满茧的双手还是让纳兰涩琪和云落感受到了热情与友善。那天的阳光真是美好,且毒辣,一路的风沙和紫外线,脸已经被刮得火辣辣,都脱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