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据说,今天魏国府将九大帮派的脑一齐召回,商议大事。而就在刚刚,奴家不经意看到,北大营的统领被拿下了。”琴音回道。
“北大营,你确定?”展白神色微变。
“千真万确,这是我从一旁走过的婢女那打听来的。那被金甲武士拖走之人,确实是北大营的统领,据说名叫冯坤。”
听到这,展白神色凝重的负手站起,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思索着这件事背后可能存在的变数。
“公子,奴家还打探到,那日魏真在城外遇袭,正是准备巡视北大营,却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所以,奴家怀疑,这有可能是魏真秋后算账,但也不排除,故意找替罪羊。如此一来,北大营的统领之位就空缺了出来,便可名正言顺的将公子安插上去。”琴音的这番揣摩有根有据,让展白不由的暗自点头。
以前,在八女中还没有现,直到最近,展白越觉得,外表文静的琴音,思维很是缜密,颇有成为智囊的潜力。
“这般说来,我们确实没有机会挑选了。北大营估计就是魏真送给咱们的大礼。也罢,既然是免费得来的,就不要挑三拣四了。呵呵,不过这魏真,我还真是小瞧了他。一举摘了冯坤的官帽子,不仅为遇袭之事找了替罪羊,也为日后将我安插进去埋下了伏笔。恐怕除此之外,还另有深意吧。”相比于琴音,展白想的更深了一层。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昨天的酒宴上,魏真曾亲口告诉他,在他的计划中,甚至会逼迫其父亲让位,取而代之。若真是如此的话,此举恐怕还有立威的意思啊。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若魏真真的上位的话,那么势必要对那“朝堂”进行一番清洗,而冯坤无疑只是一个开始。
三人正说话间,宁小凝却是闯了进来,一脸的不快,闷闷不乐的直接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说话。
“怎么了,我好想没惹你吧,干么如此臭着一张脸?”展白没好气的问道。
“还不是你买的那两个奴隶。”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宁小凝就是满肚子的气。
“到底怎么回事?”展白脸色也沉了下来,心中暗道,难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那个端木云就是个废物,让他给我露两手瞧瞧,可你看看他做的是个什么东西,这t也算机关?”宁小凝连爆粗口,随后就将一物朝展白扔了过来。
展白眼明手快,一把抓住,表情也变得极为精彩。
这就是所谓的机关?
真当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土老帽么,那根本就是风筝好不好?
展白当即就体会到宁小凝的愤怒了。
一尺丝绸,外加几根竹条,编织出的风筝,而且还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