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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对面楼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大军透过窗帘,看到两辆炸飞的车在路口熊熊燃烧,正好挡住了消防车的去路。而那些消防员跳下车,架着几个受伤的人,拼命的往后逃。旧中区警署地处闹市,前后的街道都相当狭窄,所以很容易被封锁住道路。
咧嘴一笑,大军轻轻的把窗打开一条缝,伸出枪口,对着警署大楼随意的打了几枪。收回枪,看着坐地上,被蒙着头的一家四口,大军随手拿了颗边上柜子上的糖果,剥开糖纸塞自己嘴里,教训道:“做父母的要用心点,别给小孩子多吃糖,他正在换牙!”
而那对父母已经吓得裤裆里湿漉漉,只知道拼命点头,流着泪,不敢出一丁点的声音。
没理睬已经快要崩溃的那一家人,大军和同伴把枪支收到背包里,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不到一分钟,他们就已经来到楼下,钻入一辆等候的车,立刻就向外驶去。几乎同时,警署的方向又传来一声爆炸声……
大军抽着烟,笑得得意:“五分钟定时,还有三颗炸弹,你们就在附近慢慢找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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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仔的万和酒楼,一幢独立的三层小楼,显得陈旧的青砖红瓦、木制窗棂,与附近现代化灯的红酒绿、人流涌动相比,已经不能用寒酸来形容。然而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丰和联的陀地。
建国和俩位同伴背着背包,挺着胸快步向万和酒楼的门口走去。感觉到其他同伴跳跃着做着战术动作,从四面八方隐蔽的靠近万和酒楼,建国就是一脸鄙视:“以为他们是鬼子?白费气力吗?就一群连枪都没有的痞子。”
而在酒楼大门外,站着三位服务生,他们的旁边则是一块代客泊车的灯箱,灯箱处站着俩位泊车仔,正和服务生在闲聊。见到建国他们朝着大门走来,其中一名服务生迅速上前两步挡住了去路,礼貌而又生硬的说道:“对唔住,本店客满,明日请早。”
透过窗户,建国扫了一眼,就见整间大厅里只坐了五、六桌人,而且分明是大佬的贴身小弟之流,全都在无聊的打牌。也确实,这里是社团的陀地,根本就不是连生意的地方。
根本就没废话的必要,还没等那位服务生反应过来,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额头。“砰、砰砰砰……”,建国仨人拔出手枪,干净利落的把门口的服务生和破车仔一一点名。酒楼里已经在大呼小叫,而建国他们把手枪一收,取出背包里的AK,对着窗户里面开始了猛烈的扫射。等到建国打空子弹,换弹匣的间隙,边上的同伴扣动扳机、继续扫射,就这样维持着火力的持续……
……
而在顶楼的水佬,他正和社团里的几位大佬打着麻将。听到枪声,全都惊得跳了起来。水佬的头马阿祥偷偷往外一看:“大佬,门口有枪手,你们快从后门走!”
毫不犹豫的拉开房间里的一只柜子,露出一条通往后门的小楼梯。可就在这时,酒楼后面同样传来枪声,水佬他们都大惊失色,安排在那里看车的那几个小弟估计已经是凶多吉少。
阿祥的反应很快,先把通往顶楼的门关上,并且缠上了粗粗的铁链。接着又窜到后面的小楼梯,同样关上的那边的门,同样的粗铁链。这两扇门虽然外观上是木门,其实里面都是厚厚的钢铁。不要说子弹了,连手榴弹也炸不坏。
水佬他们心一定,接着就扑向电话:“喂?我要报警啊!湾仔万和酒楼,有大圈的枪手!挑!你耳聋的?不是大圈,谁会那样的丧心病狂?快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