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李哲冷冷不屑道,
“马忠,别听他说什么鬼话,装的跟什么窦娥似得,真以为自己很冤,都TM废话,不过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罢了!”
转又对着辛通道:
“不管你怎么巧言令色,都逃不过你背叛军中袍泽,犯了军中律法的事实!”
马忠一听,才从刚才的情景中惊醒明白过来,对啊,李哲说的没错,辛通说的再多,都违反了军中律法。
到这时候还巧言令色,试图为自己的背叛找寻什么借口,只能说明辛通人品更加败坏的事实。
这样的人才更可恶。
“拿下!”马忠大吼一声,上前捉拿辛通,辛通本来就不是马忠对手,这时候更是不堪,拳脚还没打出,就迎面吃了马忠一拳,被马忠仰面打翻,眉角就爆出血来,马忠一脚上去踩住胸口。回头,问李哲:
“怎么办?将他拿回去问罪么?”
说到这时,马忠又有些犹豫。
不拿回去问罪,难道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么?
李哲暗骂一声,回道:
“军中刑罚,暗入大军库中,欲毁坏军中物资,形同叛逆,这样的大罪,难道都头还想为他求情么?”
马忠面色难看,老好人的性格再次显了出来,有些不忍。
“可是如果虞侯想按照这样处罚他,那他岂不是要完了?”
可是完了,按照李哲的说法,辛通恐怕连流刑也挨不到,不判到苦力营干个三五十年的怎么也跑不了,甚至还有可能有肉刑。削足,断手,大宋军中刑罚可是要比社会上狠厉得多。
军中没有重刑,又怎么能从容治军。
李哲不屑道:
“当然,他既然是想要我死,我又怎么可能绕过他,不过马兄你可看好了,我这可不是抱负,而只是正当的刑罚,军伍之道,最重奖善罚恶,辛通他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那自然有军中刑罚在等着他。”
“可是这样,未免太狠了吧!”
马忠十几年的老兵,可是直到军中刑罚的可怕。尤其是军法司,一旦被抓进去,便是小错那也要掉层皮,更别说李哲这是明打明的罪名给辛通安上,给送到军法司去。
李哲目光转向马忠,看着马忠的眼神,郑重道,
“马都头,你可不要光想着这样对辛通残忍,但是你要想想,如果今天我们没有在这里逮到他,被他在这里得逞,那我们两个人会是何等下场!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
再说了,我们身在军伍,遇到这种事,也要严明纪律,明正典刑,岂能带头徇私,身为军官,若是一昧待下宽厚,那可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