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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尔等聚集在此,所为何事,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官府重地吗?”
这蔡军使一看王玄义才刚一露面,门前便群情激奋的吵闹了起来。心中不由得感到担忧,如实他连忙端出了做官的架子,想要吓唬这些闹事的百姓。
“敢问……那位站在后面的小官人,您可便是昨日在大相国寺外出手打伤了张家大少爷的那位王玄义王大官人?”
王玄义见这群人是来寻自己的,不由得心中也有些心虚,他先是看了一下蔡军使的面色,发觉对方正在为难的看着自己,于是……王玄义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道:
“某……某便是开封府的王玄义,不知……不知尔等到这开封府来,所为……何事?”
“哎呀,王大官人!我们总算是见到你啦,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大官人,多谢您昨天仗义出手,为我们教训了恶人……”
“王大官人,您打死了那张少爷的恶犬,真是真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我们……我们今天是专程来感谢您的……”
“来来来,快把给王大官人的礼物都呈上来……”
……
“不是来找茬的?”
王玄义菜刚一询问,却见到围拢在开封府外的百姓突然举着一块牌匾了送到前面,只见上书除暴安良四个大字。心中顿时便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就见这些百姓又纷纷拿出一些礼物来越过公人阻隔的人墙想要递到府前的台阶上。这王玄义不由得就觉得有些感动……
“本官……本官不过是救人心切,随手教训了那张家几下,大家这是做什么,快拿走拿走!”
“大官人无需客气,这张家……乃是在这东京城里横着走的恶霸。昔日我等在相国寺门前讨生活的商贩,又有谁没有受过那张家的欺负,可惜我等只是升斗小民,却无法与这木桶张家讲理,今日有大官人出手,替我们杀了那几条恶犬,我等……自然要向大官人当面致谢……”
“是呀,大官人,昨日那张家跑的慌张,便是连那死去的恶犬都没有带走,我等便自作主张,把那恶犬烧火褪毛,煮成了一大锅肉汤,这城中的百姓听说之后,也纷纷挤到了大相国寺前,说是要吃这狗仗人势的畜生的汤,好好地出一口恶气,大官人……您可一定要收下啊,这都是我们大伙的一点心意……”
“是呀!大官人……”
“好啦好啦!这牌匾我便收下了!至于这些礼物……尔等都是要讨生活的,大家便都拿回去吧!”
“不行啊,大官人!请你一定要收下,您不收下,我等……我等便不走!”
……
这王玄义刚才内堂受了蔡军使的一通埋怨,此时却突然有百姓来到开封府前为自己送上了除暴安良的匾额。一时之间,王玄义不由得觉得自己好不为难!
这王玄义刚要回身请教蔡军使的意见,却见到对方突然拂袖而去,王玄义不由得觉得心中烦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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