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下官乃是这左军巡院的巡检张彪,今日见过大人!”
看到对方躬身便拜,王玄义连忙伸手相迎。只一搭手,王玄义便感到对方身子沉稳,看起来,似乎是个练武之人。
“张巡检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初来乍到,还尚未拜见过蔡大人,以后你我一起共事,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望张巡检多多包涵!”
“岂敢,岂敢!大人,蔡大人已在内堂等候多时,请大人还是进去说话吧!”
那张彪接了王玄义,便带着他入了内堂。外面的门子看到王玄义的身后跟着王敬,便自引他去府内马厩。
王玄义跟在张彪的身后入得开封府内,两人穿仪门,直来到大堂之外,却见这张彪向左穿过左厅廊下,这才来到了军巡院外。不待王玄义细看,那张彪便站在门外高声说道:
“禀蔡大人,院判王大人已经到了!”
“哦……快请!快请!”
只听得堂内一声回应,一名年逾不惑的长者便出的堂外来见王玄义。王玄义见状赶忙行礼,口中问道:
“敢问阁下便是蔡大人吗?”
“哈哈……不知状元公今日便来,真是失礼,某便是这左军巡院的军巡使!快!快去将他人唤来,见过王院判!”
“啊……岂敢岂敢!”
王玄义见到对方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便又躬身行了一礼。这蔡军巡见到状元公的态度如此恭敬,心下自然也是满意。于是他便将王玄义请入内堂。待两人比邻而坐,蔡军巡这才小声地对王玄义问道:
“状元公可有表字?”
“啊……读书时,先生曾唤我做太玄!”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唤你太玄便是!”
……
两人只闲聊一会儿,院里的公人便端来了茶水。待公人走后,这蔡大人突然话锋一转,然后面带疑虑的向王玄义问道。
“太玄贤弟,你可知这军巡院是作甚么的?”
“禀大人,小人只知是专掌京师风火、争斗、盗贼及讼狱勘鞫之司!敢问大人,可否有误?”
“贤弟果然聪慧,不过既然你我二人今后要同掌这左军巡院,这院中之事,终究还是先跟贤弟交代一下为好。贤弟,这左军巡院……可不比那寻常衙门……这书生意气……最是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