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廖王春的惨叫声再一次传来。
云初皱着其余的捕快,衙役们道∶“你们谁还有问题想要问本官的?
没关系,直接问出来,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非常完美的解答。
众人瞅着云初灿烂的笑容,听着廖王春宛若从地狱中传来的惨叫声,一个个双股战战,更有胆小的嚷通一声就跪在云初脚下,只希望县尉能饶他一命。
廖王春呼喊的声音大极了,不但穿过了县尉官署的高墙,就连身在一百二十步外县衙官署办公。
的郑县令,黄县丞,钱主簿也听得清清楚楚。
黄县丞关上大开的门窗,对郑县令道∶“初来乍到,就行此酷刑,可否?”郑县令道∶“不妥,黄县丞可以去喝止。
钱主簿拱拱手道∶“两位啊,现在可不是戏要的时候,先说说,怎么应对这位从天而降的老虎”
郑县令笑道∶“我明年,就要外放岳州当刺史,所以,黄十一郎,这该是你的麻烦。”
黄县丞摇摇头道∶“我已经在活动去河北之地当司马,这附京县的官,我是当的够够的。
钱主簿不解的道∶“终究不过是一个七品县尉,两位因何如此忌惮?”
郑县令呵呵笑道∶“老虎被放出来,就是来吃人的,钱主簿,小心了,眼前的这位可不好何候,看在你我共事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劝告,别碍他的眼,别碍他的事,如果人家想要干啥,就让人家去干啥。
钱主簿见这两位似乎都打算当缩头乌龟了,也就绝了对付云初的心思。
能让一个五品县令主动选择外放去岳州这种地方当地方官的,一定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耳听的那边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黄县丞就打开门窗,朝县令拱拱手道∶“这就回去。”
郑县令道∶“以后不要来我这里避难,我也未必能保得住你,你还是尽快把库房里的钱补足再说去外边当司马的事情。
黄县丞叹口气道∶“怎么就落在我们这里了呢”
郑县令道∶“要求是英公提出来的,旨意是陛下下达的,门下省连磕绊都没有打一下,就签了,吏部更是仅仅用了一个印,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我的桌桉上。
黄十一郎,我可以补充你一干贯,不过,在三天之内,我要求县衙库房里的钱粮,一个子都不短少。
钱主簿听了郑县令的话,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对黄县丞道∶“我再补三百贯。黄县丞哀叹一声,朝两位拱拱手,就快速的出去了。
廖王春自称是棍王,可惜,在张甲亲自操作的大棒下,不一会他的屁股就成了一滩烂泥。
什么重打实则轻,轻打实则重,在张甲的蛮力之下,石头都会被砸成粉末。
三十棍打完,廖王春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屁股乃至腰上已经血肉模湖,张甲摸摸膝王春的鼻息,朝云初拱手道“人死了。
一直在翻看账本的云初瞅着满院子战战兢兢地人群,澹澹的道∶“人死了怎么成,粗略算下来,这个账本上将近七百贯的银钱还没有着落呢。
张甲拱手道“这就要落在他的妻儿老小身上。
云初微微一笑对张甲道“那就去办吧。
张甲招呼一声,留下十余个不良人保护县尉,自己则带着二十几个人匆匆的出门了。
云初看着满院子的捕快,衙役们道∶“机会给你们了,如果在本官第一声令下的时候,你们就赶紧走,我可能就会忘记账簿的事情。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离开,我们现在就好好地算算这笔账。
云初说着话,就把廖王春的账本丢在地上道∶“等张甲抄没廖王春的家回来,如果足够一干贯钱,就算你们运气好,如果不够,这就要落在诸位身上了…”
这话一出,被云初困在院子里的捕头,捕快,衙役们顿时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