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无意之间向着周围瞄了一眼，这才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什么好心帮忙，明明是拿钱办事儿好吧！而且还是不告而取——无意间的一眼扫出，方元却是发现储存在意识海当中的两种法则之力都少了很多！得自人皇那里的那股本身就没剩多少了，这次虽然又消失了一大部分，但整体而言也算不得太多。可那股空间法则的力量却是直接消失了四分之三还多！

‘算了，只希望能物有所值吧……’然而对自家这位大爷方元也只能表示无奈，莫说如今木已成舟，就算是人家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搞些什么事儿，他也是叫辙没有的。索性本着既然已经损失了，那就再多付出点弄个明白吧——

提问！

‘这是什么？’如今方元依旧摸清了向指引之树提问的方法，不用费劲巴拉的将问题描述太清楚，只要说出一个模糊的大概就好，人家自然就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至于答案，该告诉你的、能告诉你的就告诉你了，不该你知道的问的再清楚也没用……

于是他只是指着那枚发生了变化的“果实”在心中发问，之后瞬间得到了答案。

‘空间向?类?【道果】雏形（界心）……’这次，直接浮现在方元心中的答案有点复杂，主要是其中的各种符号搞得方元有点乱。

‘整理一下，从头开始……首先，照比原来的伪?【道果】雏形前面多出了一个前缀，空间向……【道果】这个词我大概能理解一点，结合从主世界获取的一些知识来推断，三阶那个层次的存在将自己掌握的法则领悟到圆满的地步应该就能够成就【道果】了，空间向……应该就是指道果的分类？之前没有，是因为还没定向么？’

‘然后，伪字变成了类字……说不上二者孰高孰低，反正都不是正品，而顾名思义，类只是类似，伪则是假冒伪劣……逼格应该还是后者更高大上一些吧？’

‘雏形还是那样，最后是那括号里的界心两个字，这个有点搞不明白……世界之心么？意思是等到这枚类?【道果】脱离雏形期、成熟之后会变成界心？而界心这玩意的存在类似道果却又不是？总觉得这个词有点眼熟……应该是在缥缈续集歧天路的目录里看到过？’

方元突然感觉有点心塞。

‘早知道当年就好好看一看歧天路了……哪怕只是粗略的扫一遍也好啊……’他也只能无奈。

不用看的太仔细，毕竟主世界虚拟宇宙系统是可以做到直接从记忆当中提取图片乃至视频片段的，然后转化一下就OK了——除非是被刻意做了手脚的记忆，否则的话完全不用怕遗忘，因为所谓的遗忘往往只是自己无法调出那部分记忆罢了，记忆本身却一直都是存在着的。如今方元手头存有的那么多影视类、文学类作品都是这么来的！

但对于曾经没看过的却是谁也没办法的，就像方元，当年飘邈之旅的原作者官方续集——也就是歧天路，他在看了开头的几章之后就没兴趣了，只是大概了翻了一下后面的目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