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飞床外的幔帐还遮着,虹儿心中先是一喜,然后继续轻唤着云飞,手伸向了幔帐。
“云飞……云飞!”掀开幔帐的一刹那,虹儿的语调由轻声细语瞬间提高到尖叫,一股怨气直冲脑门,云飞早就不在床上了,他溜了。
这时窗外闪过一道白影,虹儿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推开窗子探头一看,看到云飞的身影正好转过长廊尽头的拐角。
“又躲我!”虹儿捶着窗台气愤地叫道。
“怎么了?怎么了?虹儿你在云飞的屋里干嘛呢?是不是想……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大的姑娘不嫌害臊啊?”云真见虹儿又捶窗子又跺脚的,穿好衣服的他钻进来瞅了瞅空空如也的云飞的床铺,又看看虹儿气急败坏的样子,顿时知道了个十之七八,但嘴贱如他,刚刚被虹儿踢了一脚,他还不趁此机会好好损损她?
“想你个大头鬼,谁让你住东屋的,大呼小叫的,让云飞听着,跑了吧?”虹儿把一肚子怨气全撒在了倒霉的云真身上,骂他一通不说,临走又赏了他一脚。
“什么?我住东屋咋了?我一直住东屋啊,是你闯错了好不好?怪我喽?”
虹儿忿忿地走出门去,跺得石板咚咚直响,云真不服追出来跟虹儿理论,被虹儿回头一眼差点给他瞪了个跟头,吓得他又退了回去。
“哎哟喂,出门没看黄历是怎么着?这一大清早的,招谁惹谁了我?我的屁股哟。”云真揉着屁股继续对着空气抱怨着,早上起来啥没干呢,同一个地方就被虹儿踢了两脚,真是倒霉透了。
虹儿这一天送药都无精打采的,送药送错了两次,还被白月说了一顿,她真是越想越生气,莫名其妙地就被云飞无视了,还不给个理由,天天躲着她,虹儿现在最想见的人除了云飞,还有云真,她现在一肚子的气没处撒,迫不及待地想见云真。
云真为了躲避虹儿,今天没有帮白月送药,而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天初非要去帮他找魁蛇不可。
云真走着走着,一个大喷嚏吓了众人一跳,天初转头关切地问道:“伤风了?”
“没有啊,是不是有人在想我啊?哈哈。”云真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天初,我们找了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你真的确定是魁蛇干的吗?也许是别人呢?”欧阳鹤找的有些没信心了,开始怀疑是不是大家想错方向了。
“不可能,那井水的腥气和毒都是魁蛇留下的,她一定会出现的,上次她要挟我不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天初十分的确定。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在明,魁蛇在暗,只要她不想出来,我们很难找到她的。”云飞看着连绵不绝的群山,皱着眉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