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北苑,陆云直接将自己闷在了书房中。周青在门外寸步不离的守着,袁紫涵到也没来打扰陆云。
连续十多天的赶工,吃在书房,睡在书房。终于,上千张的药方子被陆云打印了出来。
看着满屋子的纸张,陆云金瞳之中带着血丝,面色很是憔悴,嘴唇上的血色也褪去了。“哈哈,哈哈~!”陆云放声大笑起来,举起双臂“我完成了!”
闭门十多天,“嘎吱~!”第一次走出房门,阳光有些刺眼,陆云伸手挡了挡,脸上带了些笑容。
“谢渊,安排人将我房间里的纸张整理一下,我已经在上面标了序号。”陆云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渊。
“好。”谢渊笑眯眯的说道。
“哎呀~,这么长时间没动,身体倒是有些生锈了。周青,走,陪我去演武场玩玩。”
一场酣畅淋漓,刀光四溢,虎虎生风。
倒是有些疲倦了,这才返回了龙雀阁,静静的躺在木桶之中,眯着眸子好不享受。
“宿主如此耗费心神,已经是不值得。义眼不建议宿主去做精血洗礼。”义眼的电子音在陆云脑海中响起。
“你以为我是谁?”陆云端起茶碗,一双金瞳定定的反问道。
“宿主便是宿主。”
“我不是曾经武当山的那个傻小子,不过是一段前世的记忆就想改变我?”
“哼~!笑话!”陆云冷笑一声,一股睥睨的气势从陆云的身上散发出来。
“怎么?当真觉得我陆云死了?!”陆云眼中的金眸子一动不动。
这话,陆云直接说了出口,好似喃喃自语,随着屋中的蒸汽消散开来。
义眼不再说话,沉寂了下去。
“哗啦~!”站起身来,披上一件雪白的蚕丝棉袍,从浴桶之中走了出来。
随便加了一件丝绒大鹤氅,陆云就从龙雀阁中走了出来。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眼底也流露出一丝思乡的忧愁,说是没改变,多多少少还是有影响。
“走走~!”陆云迈开步子。
绕着听风湖走了一圈,陆云站在榭雨亭上眺望远方,手里捏着血玉斗,想到还有几天就要去方寸山求道。
“夫君好雅兴!”袁紫涵的声音从陆云的身后传来。
“老婆大人,这么晚还没睡呢?”陆云笑了笑,转过身来。
“出门动静那么大,为妻自然就跟过来看看。”袁紫涵十分随意的坐到榭雨亭的紫檀木桌旁,只不过手里拎着两只酒壶。
“夫人,每天喝那么多酒不会醉吗?”陆云问道。
“为妻身为先天神胎道体,这世上还没有有能让为妻醉的酒。”袁紫涵浅浅一笑,两个酒窝顿时出现在其鹅蛋脸上,自有一种别样的美。
陆云到嘴边的话直接被堵了回去,当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那你还让我跟你拼酒?”陆云这才反应过来。
“哈哈,谁让夫君那么傻,当真信了为妻的话。”袁紫涵看着陆云那傻样笑了起来,“难道夫君不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吗?”
“这,我相信老婆大人你是不会骗我的。”陆云抿嘴笑了笑,眼中带了些狡黠。
袁紫涵明显是听懂了陆云的言外之意“嘎嘣嘎嘣~!”放下手中的酒壶捏了捏拳头,“许久没有动手,夫君是忘了家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