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其他人不解。
他们都替武跳跳担心死了,轮流着出注意,结果武跳跳还有心思笑?
“嘿嘿~”武跳跳闻言眨了眨眼睛,看着众人道:“千机老师教给我一杀招,可以让我越阶而战,发挥出远超出六重天的实力。”
绝世吴千机教的杀招?
“这倒有可能!”众人闻言点头,吴千机可是出了名的能越阶而战。
书生阶段闯过战神塔第十层!
大能者境界杀帝君级强者如屠狗,即便是无上圣者他也能过上几招后悠然离去。
如果他教给了武跳跳什么厉害的手段倒是很有可能。
“可是你昨天才拜吴千机大人为老师,不到一天时间能学到什么?”堂哥武小雨提出质疑。
他倒不是怀疑武跳跳从吴千机那里没学到什么绝招,而是觉得不到一天时间能学成什么本事?
要知道武跳跳他们也是昨天才来夏族学宫的。
“是啊!厉害的绝招怎么可能不到一天时间就学会。”赵政也摇头质疑。
“试试不就知道了嘛!”武跳跳没有解释,看着武小雨道:“小雨堂哥,你把修为压制到书生阶段,与我在书界比试比试!”
“好!”武小雨闻言点了点头,道:“说来惭愧,我的实力才达到八重天,不过你若是能与我斗个旗鼓相当,那么这一次就能安然度过一劫。”
挑战武跳跳几十位天才中固然有实力达到九重天的强者,可是毕竟九重天的天才不多,大多数天才也就七、八重天。
“堂哥谦虚了!”武跳跳闻言恭维一句,上一届最强书生战的天才整体资质比不上这一届,还没有谁达到悟道者小成,最强者凌辰也就半只脚踏入悟道小成,武小雨能达到八重天已经属于中上程度了。
“试试才保险!”其他人闻言也赞同,先对武跳跳的实力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到时也好应付那些前来挑战他的强者。
……
书界内画面一转众人出现在一个场地上,场地的中央有一座长宽百米的擂台。
“你出招吧!”武小雨手持一把长刀看着武跳跳道。
“好!”武跳跳应了一声,身上噼里啪啦出现一尺长的电弧,心中暗道:“先用天罚不灭体状态下三成的力量试试!”
武跳跳觉得天罚不灭体状态下他使出全力可能足以与悟道小成的强者一战,那武小雨恐怕就得被他一招击败了。
为了不暴露太多,武跳跳觉得还是使出三成的力量好。
“好强的气势!”台下的众人惊叹。
“这种状态…”唯有轩辕子墨眯起了眼睛,武跳跳与他一战时就使出过这种状态战斗力猛然大增:“那么吴千机教的什么绝招多半是假的了!”
轩辕子墨瞧出了端倪却也没在意,每个人都有秘密,在他看来只要不危害别人就没用必要深究。
就如他知道武跳跳收服了传说中诞生于众生心灵中的先天神魔心猿一样,但他也未虚张声势告诉谁。
在他看来都是夏族人,谁收服不是收服?
“枪三阴阳逆!”武跳跳朝着堂哥武小雨一枪刺出。
锵~一交手武小雨手中的长刀就被武跳跳一枪打飞,然后一股诡异的力量钻入武小雨的体内。
“哇~”武小雨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他只觉得体内如果刀绞,内脏都要被搅碎一般,不由惊骇的看着武跳跳:“堂弟,你的力量太霸道了,我这接近金刚不坏之身的身体差点被你一招打碎内脏。”
书皇的极限力量是一千万,肉身力量达到一千万斤就是金刚不坏之身,武小雨突破书皇时间不长,肉身力量并没有达到极限的金刚不坏之身。
可就算如此武跳跳一招差点打碎他的内脏,也是让武小雨心中惊骇不已。
“他的境界才六重天啊!这要是书王级别和我同境界的书者与他一战,怕是已经被他一招打死了。”武小雨暗暗道,他刚才虽然压制了书气修为和肉体力量,可是肉体强度没用压制。
最后武小雨看着武跳跳复杂道:“你的冲击力已经达到了九重天甚至九重天巅峰!挑战你的家伙除过实力接近悟道小成的那几个家伙,其他人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天呐!这家伙也太恐怖了吧!现在实力已经媲美九重天巅峰的高手,和他比我感觉自己一直在倒退!”擂台下帝子纳祁等人唏嘘道。
审判者南宫隆、帝子纳祁、神女武寒月、赵政、大业等人初见武跳跳时实力都在他之上,可是才过了多久,武跳跳的实力就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
“这还得多亏了千机老师教给我的绝招。”武跳跳闻言跳下擂台道,他开始把自己天赋神通的力量往吴千机身上推,这样到时一旦引起注意也好有个说法。
“绝世吴千机就是绝世吴千机!不愧是整个奇点世界百万年来的第一大异类,教出的徒弟都这么变态。”赵政闻言感叹道。
这时沉默寡言的亚圣子大业闻言道:“怕是武兄弟已经跟着千机大人开始接触‘借天大道’的修行才能越阶而战吧!”
“借天大道!”众人闻言羡慕,他们都明白高品质的自然之道中有一种借天大道可以借助天地之力越阶战斗,可是借天大道哪里有那么好掌握?
看看吴千机以前那些死了、残了、废了的徒弟就知道了。
“看来他们都误会了!”武跳跳见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初级的悟道者几乎都是从自然之道的细小分支开始掌握,所以基本上不可能掌握借天大道,也就谈不上越阶而战了。
最多也就同境界比较厉害,比如同是六重天,掌握厉害自然之道的也就在六重天里面厉害,但是几乎不可能打得过七重天的高手。
能越阶而战的只有借天大道,所以他们都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当下武跳跳也是顺水推舟,稀里糊涂道:“千机老师传授给我的东西博大精深,我也就学习了一点皮毛而已。”